姜姝砚顿了顿,反应过来这个‘他’说得是谁,随即也笑了笑,“那就行。”
此时姜浣灵毫不掩饰内心的开心,挽着姜姝砚的走进正厅。
“他什么时候走的?”姜姝砚坐在凳子上,倒了杯茶轻抿着。
“这个倒是不知道,反正今晚上我去收碗的时候,人已已经不见了。”姜浣灵也倒了杯茶喝着。
姜姝砚也是随口一问,并未很在意他是什么时辰走的,总归她走了才是最主要的。
晚间用过晚饭,洗漱后,姜姝砚也从姜浣灵的房间里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屋内走之前被人收拾过,位置也是按照她的习惯摆放着,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她的梳妆台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走了,保重。’几个字。
她将床榻上的被子和床褥都换了干净的,甚至换了新的被子,才上床躺着睡下。
然而令姜姝砚怎么都没想到的是,她躺在床上之后,鼻尖总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紫檀木香味,若有若无,也挥之不去。
她紧拧着眉,赵司衔受伤的这段时间,连浴都没有沐过,就只擦过一次身子,更别说用紫檀香这种珍贵的东西了。
只是这若有若无的香味,一直缠绕在她的鼻尖,挥之不去。
躺在床上好半晌之后,才有那么一点睡意。
午夜之时,她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际,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在金陵,与赵司衔同床共枕的时候。
热浪来袭,缠绵悱恻。
她被赵司衔压在身下,将她箍得死死地,她艰难呼吸着,想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住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她挣脱不了也躲不了,只能随波逐流。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姝姝,我好想你,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