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房间里面,赵司衔把托盘放在桌子上,伸手便朝着姜姝砚的脖颈处伸手去。
姜姝砚被突如其来闯入视线的手指吓了一大跳,身体往后一躲,警惕的看向他,“你要干什么?”
赵司衔实话实说,也不敢造次。
脸上还带真着几分关心和急切,“我只是帮你看看伤,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姝姝,你放心。”
他说这话,姜姝砚半信半疑,一脸狐疑的看向他。
赵司衔拧了帕子,坐到她身边,语气温和,带着安抚的意味,“姝姝,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你都还没原谅我,我怎么敢。”
姜姝砚半信半疑,她微扬起头,露出一节白皙纤细的脖子,像是上好的白玉瓷器,泛着莹润的光泽。
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也想留下些属于自己的专属痕迹。
他看着那节白皙似玉的玉颈,一下子想起两年前,每每床笫之欢,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斑驳痕迹。
几乎是顷刻间,赵司衔感觉到自己有了反应,连呼吸都变沉重了。
他紧握住手掌,任由指尖陷进掌心,深吸一口气,摒弃掉脑海里面的杂念。
专心致志为她清理血迹,之后给她上药,包扎伤口。
刚包扎完,大夫也就来了,姜浣灵带着大夫走进来,见姜姝砚好好的坐着,赵司衔也十分规矩的模样,才将口中的话给咽下了。
姜姝砚原本想拒绝,但是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
赵司衔就看出她的心思,又连忙道:“姝姝,让大夫看看,医者不自医,免得你妹妹不放心。”
他特意没有说他不放心,而是说的姜浣灵不放心,因为他知道,姜姝砚最是在乎姜浣灵,也自然不想她担心。
果然,当赵司衔说完这话的时候,姜姝砚没在坚持,让大夫把了脉,然后开了一副安神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