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严重了,赵司衔可不敢应,连忙颔首磕头,声音也不是刚才那般,带了几分惶恐,“父皇息怒,儿臣不敢。”
“不敢,还有你不敢的?”庆安帝站在书桌后面,目光如炬的盯着殿内的赵司衔。
片刻后,他刹时冷笑,“朕分明下过旨意,不准你去找她,你把别人强留下来了,给她换了个身份,这些你都当朕不知道吗?朕不说,是因为朕知道你做事有分寸的,早知她能如此左右你,朕当初就该赐死她,从此断了你的念想。”
当初他何尝没有想过杀了姜姝砚,珍妃、德妃频频失手,让她都不得不高看了那个小小的医女。
后来行宫瘟疫,却是她想出办法的救了所有人,那份胆量和气魄也让他高看了他几分。
也让他暂时歇了要她死的念头,想着拆散他们就是了。
久而久之,只要赵司衔成亲后,也就放弃了,可最后里宁愿把自己给套进去,也要想法子毁了那门亲事。
也是因为这,蓉贵妃才想动手铲除姜姝砚,他知情,但是没有阻拦,直到赵司衔喝了那碗要命的药……
“父皇……”赵司衔忙抬起头,神色惊恐,语气中也带着些乞求的意味。
他话音一落,又是一摞折子从庆安帝手中扔出来,扔在赵司衔脸上身上。
庆安帝厉声,“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样,朕当真是小瞧你了。”
他憔悴,阴郁,眼底乌青,双眼布满血丝,像是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赵司衔垂着头,面无表情的拱手,“父皇息怒,儿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