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后天,她腰酸软的很。
许是要得如愿以偿了,最近赵司衔和她关系缓和不少,也没有事事都逼着她。
他只是挑眉一笑,抓住她的脚踝,给她脱了鞋子,视线落在她的纤细白白皙的脚上,指腹缓缓摩挲,带着些轻佻与逶迤。
片刻后,他移开视线,声音逐渐低沉,“只是午睡而已,不胡来!”
故而姜姝砚被揽着侧躺在床上之时,胸腔那处跳的还有些快。
她面朝着赵司衔侧睡的,赵司衔身形的反应她自然能感觉的到,也更加不敢乱动,生怕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仿佛后颈那处的肌肤都变得滚烫。
姜姝砚身形僵了好一会儿,见赵司衔果然没做什么,只是抱着她小憩,她这才慢慢的放开了身形,闭了眼睡过去。
许是昨夜真的没有休息好,姜姝砚睡得很快,赵司衔才慢慢的睁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她的睡颜。
他把姜姝砚紧紧的抱在怀中,心满意足,得偿所愿……
这一觉姜姝砚睡得十分满足,醒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人,她起身穿上衣衫后,云菲就也刚好推开门进来。
她绕过屏风走到里间,帮她整理发髻,戴好珠钗发簪,边整理边道:“夫人,您醒了,厨房今日做了雪梨银耳汤,这个时候吃最好。”
“好,我等会儿尝尝看。”姜姝砚应下,她坐在铜镜前,转头轻声询问,“赵司衔呢?”
“殿下出去了,晚膳前就回来。”云菲把簪子插入她发髻间,如实道。
姜姝砚若有所思的应下,整理好后出了里间坐在案几边,边喝汤边看书。
一碗汤喝完,姜姝砚将碗交给云菲,“我看会书,这里也不用伺候,下去歇着吧!”
她往常也是如此,云菲也自然没有多想,端着碗下去了。
待云菲出了房门后,姜姝砚起身走到另一边赵司衔平日办公的书桌旁,他在这座宅子里面没设书房,平日里就在这里办公。
她那时候还问过赵司衔,怎么不去书房,赵司衔美其名曰说是为了陪她。
书桌前上面摆的东西不多,但很整齐,一侧奏折和书信,一侧是笔墨纸砚,砚台旁边还摆着几本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