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浑身颤栗着,连呼吸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还要被逼着应付他的话。
赵司衔撑起上半身,额前的薄汗在案头上烛火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
他眸色幽深,声音低沉,“姝姝,我脾气好吗?我们是不是最相配的?”
姜姝砚觉得这话异常耳熟,也自然想这话是姜浣灵下午说的,怎么到他的耳朵里面去了。
只是她此时来不及细想,忙喘着粗气摇头,“配,最为相配……”
赵司衔笑了,力道不减,又俯身吻上她的唇瓣,将她的压得不留一丝缝隙。
结束之后,姜姝砚累的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了,赵司衔抱着她去清洗后,又倒了温水喂她喝下,才上床抱着她睡下。
秋风阵阵,落叶翻飞。
慕王府内。
府中夜深人静,廊下灯笼随风晃动,将院中花草树木照得忽暗忽明。
倏尔,一道修长身影穿过院中小道,推开房门走进去,进去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白序走到屋内,朝着案几后的赵榆桉行礼,“殿下。”
赵榆桉眼睫微抬,身上带着些水汽,显然也是刚沐浴不久。
原本周身气质温润随和,但眸中却是阴沉凌厉,少了几分清隽,多了些冷冽。
“可查清楚了……”赵榆桉放下手中的书,眼睫依旧垂着。
“是,忠毅伯府派去扬州的队伍,出了金陵地界之后,便命人撤了,今日又悄悄的潜回了金陵,回到了伯府。”
“呵……”赵榆桉冷笑。
果然赵司衔是不会让她去离开金陵打仗,既然派去扬州的队伍是个障眼法,那姜姝砚就一定还在城中。
“她可有找到?”赵榆桉语调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