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心中虽然忧虑,但脚下的链子她到底还是要先取下来才行。
姜浣灵她也要趁早见到才行,才好商议下一步的计策。
下午的时分想了个对策,然而还未实施。
当天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房门被人给推开了。
过了片刻,身边好像有什么人躺了下来。
她在睡梦中一下子被惊醒,正准备翻身起来,身后那人像是察觉到她的动作,一手将她揽进怀里,语气萎靡低沉,“姝姝,我错了……”
姜姝砚僵了一瞬,呼吸微凝,轻眨了眨眼。
身后又传来赵司衔的声音,“姝姝,我错了,别不理我,孩子的事我不该强迫你。”
正当姜姝砚思忖之际,倏尔闻见了一阵酒气,从身后的赵司衔身上传过来。
半晌过去,姜姝砚轻启唇瓣,“喝了酒,就去洗洗吧!”
几息过去,她察觉到身上的手臂松开,身后的床榻身形消失,脚步声渐行渐远,片刻后从水房里面传出来些哗哗水声。
姜姝砚侧躺着,面朝着墙壁里面,垂着眼睑,咬唇思忖着。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床榻边站着一道身影。
赵司衔脱了衣袍,鞋袜掀开被子躺到床上,侧身贴上她的背脊,揽过她的腰,脑袋埋在她的后颈。
嗓音低沉,“姝姝,孩子的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好,你拒绝我是应该的。”
“睡吧!”姜姝砚闭上眼,声线平静。
第二天一早醒来,两人谁都没有提昨日之事,和好亦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起身之后赵司衔也自然的留在这里用了早膳。
然而两人坐在前厅早膳都还没用完,云深和云菲两人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出现在两人面前。
“殿下,夫人,此人今日一早鬼鬼祟祟要出府,竟然在府外见了陌生的男子,只是属下并未抓到那男子,竟然让他跑了。”云深拱手道。
“殿下,夫人,奴婢冤枉!”奴婢急忙的哭喊,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姜姝砚看清她的面容,瞳孔微张,竟然是昨日都还在传话的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