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时竟也是直接了当,“赵司衔,我不能怀孕……”
然她说出这话的瞬间,赵司衔褐色瞳孔里闪过一丝惊异。
那末异常,姜姝砚看在眼里,随即她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别忘了,我学过医,那药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大致也喝得出来一些。”
以前之前在郑州的时候,赵司衔让人来给她诊过脉,那时也喝了几天的药,本来也带了好些药要在路上喝的,但路上的刺杀也将药弄丢了。
赵司衔眸色逐渐幽深,瞳孔之中像是蕴含着暴风雨,“现在只是帮你调理身体……”
“现在是帮我调理身体,下一步不就是让我怀孕吗?”姜姝砚声音渐冷。
话未说完,又接着道:“孩子生下来,他以什么身份?我又以什么身份?那不就是私生子吗?难道我要让他跟我一样,被困在这座宅子里,永远不得自由,让他有一个禁脔的母亲?让他有一个脚上带脚镣的母亲?”
赵司衔立马出声反驳,“我没这么想过。”
他会娶她,会让她站在他身边,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是私生子。
“赵司衔,我是大夫,我从小学医,最清楚药理,你能让我怀孕,我就敢一尸两命,我要你什么都得不到。”姜姝砚神情淡然,可口中的话却是冰冷彻骨。
倏尔,赵司衔有一时的恍惚,脑海里嗡嗡作响,眸色从不可置信到愤然,再从愤然到歇斯底里。
他猛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眸中翻已然一片通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不爱你,既然不爱你,又为何要生下你的孩子,让他来隔应我自己。”
姜姝砚这话说得又决绝又狠,狠到不留余地。
赵司衔僵住身形看着她,那颗心像是被人用刀子劈成两半,那剧烈的疼痛从胸口漫延到全身,连呼吸都是痛的,仿佛痛到全身痉挛。
他心里又疼又不甘,那种不甘,逼着他崩溃,也逼着他疯狂。
“姜姝砚,你好,你当真好得很,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对你妹妹怎么样?”赵司衔压抑着心里的怒,咬牙切齿。
听到姜浣灵这个名字时,姜姝砚也红了眼眶,“你去,去杀了她,与其被你着,倒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