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垂眸,眼睫颤了颤,“可能……时机没到吧!”
其实也不是时间没到,而是她偷偷配了避子药,每次结束后都会吃。
而赵司衔很久之前都不吃避子药了,这两个月其实他们要么在路上赶路,要么在养伤,房事其实也很少。
再加上她喝了避子汤,就更不可能了。
姜姝砚微喘着,眸光闪烁,“若你不想跟赵榆桉住一个院子,我们就搬出去吧!”
既然赵榆桉耍了手段要住进来,那这地方就送他好了,他们再重新找一个酒行搬出去就行。
反正也住不了多久,等郑州的事情上了正轨,就要启程回金陵了。
房间内又片刻的悄然无声,赵司衔没有说话,像是在思忖,又像是犹豫。
过了好一会儿,他视线落在姜姝砚的小腹上,若有所思的看了半晌,“姝姝,我们收拾收拾搬出去吧,等会儿就让云深去找地方。”
姜姝砚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应了一声好。
虽然她知道赵司衔和赵榆桉两人有事情瞒着她,但她也不打算与赵榆桉多接触。
赵司衔不能久留,没待多久,便要重新回衙门,只吩咐姜姝砚不要出院子,也不要出房门,最晚明日上午就要带着她搬出去。
他离开之后,姜姝砚坐在床边,垂下眸子,瞳孔盯着放在膝盖上的指尖,思绪一下子飘得很远。
……
然而令姜姝砚没有想到的是,不知道赵榆桉从何处得知他们要从搬出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