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昏迷不醒,而且身上的伤口容易崩开,属实不易赶路。
“好。”墨楚点头应下。
之后姜姝砚又交代了些墨楚一件事情,就是在今日天黑之前,在找个落脚的地方,这个破庙还是离得宋州太近,很危险。
墨楚一口应下。
三人又坐了一会儿,姜姝砚身后的赵司衔发出一声叮咛,声音微乎其微,若不是此时庙内安静,几人还真的捕捉不到。
可姜姝砚站过头回去看他,唇瓣贴近他耳边才听到从他口中溢出来的声音。
赵司衔在喊她的名字,然后说他冷。
姜姝砚从包袱里面又拿出一件他的窄袖衣衫,盖在他身上,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已经有隐隐发烫的趋势了。
她连忙去倒了水进来,在他额头敷着湿帕子降温。
云深时快要到午时才回来的,这趟出去,耽误的时间有些久了,他手中还只提着些吃食,还有一竹筒热粥,伤药那些药材并未买到。
云深三言两语将事情说给大伙,原来他去了城中的两个药材铺,都说没有止血药和伤药,就连姜姝砚所说的那些药材都没有。
正当他准备去第三个药铺之时,便发现有人跟着他,他解决了那些人,然后转头就去城中买起了吃食。
只是出城门的时候,他发现身后又有人跟着他,他甩脱那些人之后才过来的。
云深经历的这些,姜姝砚猜测的分毫不差,于是几人便用东西,墨楚将之前姜姝砚的那些想法说给他听。
云深与墨楚一样的想法,好一会儿才朝着姜姝砚拱手,“带时候就劳烦夫人了……”
至于劳烦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未将话说明。
几人用了些东西之后,姜姝砚让墨楚把赵司衔扶起来,她喂着赵司衔喝了些热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