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停了,如此深夜,也无法赶路,于是当晚便在此地住了下来,晚上也只用了些干粮和肉干。
就寝的时候,云深用几张长凳拼了个简易的床,睡在外面,赵司衔和姜姝砚则睡在里面床榻之上。
赵司衔把姜姝砚揽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说话,“姝姝,幸好今日听了你的话,从宋州绕道回金陵。”
今日下午这么大的雨,陈州的官道自然无法清理继续清理,说不定还会被埋的更深,若是等的话,怕是要四五日的时间了。
这话姜姝砚可不敢认,马上就要到金陵了,若是此时赵司衔身上受了什么伤,怕是庆安帝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踌躇半晌,想到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回金陵固然重要,但是一路的安全也自然重要。”
赵司衔唇角带着笑,伸出一只手抬起姜姝砚的脑袋,将手臂伸进她的颈间,手臂一弯,就能把姜姝砚揽进怀里。
“你说得是。”他边说边笑,随后低头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稍许片刻,又轻舒了一口气,“只是委屈你了,让你跟着我风餐露宿的。”
姜姝砚闻言闭上眼睑,这话他没法接,因为在她眼里风餐露宿、粗茶淡饭并不委屈,只有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