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对上他的视线,瞳孔中波澜不惊,声音亦没有什么起伏,“那你呢?你跟谢姑娘之间,是不是也该跟我解释一下呢?”
赵司衔脸上神情一顿,瞳孔带着些不可置信,嗓音不由得放大,“我跟她有没有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而姜姝砚又垂下眼帘,脸上神情肉眼可见的变得低落,像是明知故问,又像是话里有话,“谁知道呢?陛下不是还要给你们赐婚吗?”
“姜姝砚,本王早就告诉过你,本王和她没什么关系,本王也不会让父皇赐婚的,本王的话你不听,你偏偏要听什么传闻。”赵司衔紧盯着她,眉头紧蹙。
语毕,又反应了过来,眉宇蹙的更深,“本王说你呢!你扯什么本王?”
他此时也忘了一开始是他先质问的姜姝砚,却一股脑的要先解释清楚,避免她误会什么,此时反应过来,又自然绕回姜姝砚身上。
姜姝砚又抬眼去看他,淡然从容道:“我与顾南枝也没什么,他只是邀请我去给他母亲看诊而已,向宫里递了牌子的。”
赵司衔愣住,瞳仁落在她身上,眸中又浮现起些怒然,“你觉得本王会信,本王一早就给你说过,离他远些。”
他话音落下瞬间,姜姝砚紧盯着他的瞳孔之中闪过一丝揶揄,幽幽反问,“那你说你和谢小姐之间清清白白,我又凭什么要信?”
稍顿一瞬,语气柔和但其中不乏质问,“我与顾南枝之间都没有什么谣言传出来,你与那谢小姐谣言满天飞,却还要我相信你们之间没什么,你说这话,你信吗?”
赵司衔紧锁着眉看着她,越盯眉头锁得越紧,像是有什么话被哽在喉间,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么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只从口中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你真当本王拿你没办法是吧?”
姜姝砚看了他半晌,轻点了点头,“你信我与顾南枝之间没什么,我就信你与谢小姐之间没什么。”
赵司衔看了她半晌,将口中要说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下去,直抿着唇线,眸色越来越幽深。
好一会儿之后,赵司衔倏尔抬起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盯着她冷笑一声,开口时,,“本王不管你信不信,但你和顾南枝见面,本王就是不高兴……”
说完,抓起她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扣,对准她的唇便吻了下去。
姜姝砚被捏住下巴,挣脱不了,抬起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却推开不了他分毫,只能被迫接受赵司衔急躁而又强势的吻。
赵司衔吻得急切,篡夺着她的呼吸,撕咬吮吸,仿佛一口要将她给吞下去。
他捏住姜姝砚的下巴的那只手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颚,微微用力,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贝齿,扫荡过她唇中的每一寸。
汹涌的醋意和恼怒相互交织,吻中带着宣泄和掠夺,好似要迫切的想要证明,证明姜姝砚还在他的手心里。
层层衣衫被扔出帷幔,散落在床榻边缘,浅色与深色交织在一起,橘色火光在衣衫上散落一层薄薄光辉。
衣衫颓尽的时候,赵司衔还记得没有吃药,手臂支撑起盯着姜姝砚看了半晌,掀开帷幔,去一旁的梳妆台找了药一口吞下。
赵司衔晚上有意折腾,姜姝砚只是侧开脸看着床幔里面,紧咬着唇瓣,一语不发。
反倒是赵司衔,情到浓时,唇瓣都会吻在姜姝砚耳畔,“姝姝,你是本王的,以后不准和顾南枝见面,本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