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喘息着,面色一片苍白,“我是和他认识,但是也只是认识?”
“认识?”赵司衔眼眸微眯,眸中透着危险的精光,视线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管这叫只是认识?”
“那不然是什么?”姜姝砚反问,神情依旧淡然,“你不都已经查到了吗?我和他之间难道不清白吗?”
姜姝砚接二连三的反问,她问的不假,但每一个字都敲在赵司衔的心上,让他心里的那种酸涩和嫉妒慢慢催化。
此时她手上的鲜血顺着伤口溢出,染红了身下一大片蓝色被褥,瞩目又刺眼。
赵司衔看见从她手心里溢出来的血,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烧的他差点理智全无,但同时心里又气又怕,
气她那用手去抓那剑,也气她维护着顾南枝,也气她与顾南枝的关系……
但是同时又怕,心里也十分后怕,若不是他收了力道,就他之前用的那力道,能直接将她整个手掌都削掉。
她怎么能?
她怎么敢?
赵司衔胸口起伏的厉害,重重的呼吸了几下,正准备开口时,外面房间被敲响,“殿下,岁兰来了。”
他松开姜姝砚的下巴,将她从床榻拉起来坐在床榻边,而他自己坐在另一侧,随后转头对着门口道:“进来……”
岁兰低着头从外面进来,神色毕恭毕敬,整个包扎的过程中,赵司衔都坐在床榻的另一边看着,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