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姜如实的点头,但给他说症状的时候,却夸大了些说辞。
果然,赵司衔听完,眉头紧蹙,眼眸微眯的盯着她,半信半疑,“本王有这么严重?”
姜姝砚一脸正色的点头,“自然。”
赵司衔又问,“可太医刚才说的那些,本王分明没有这严重的。”
话音落下,他眯着眼眸,意有所指的看向姜姝砚,“姝姝,你是不是故意来看本王笑话的?”
“殿下,这般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况且太医们告诉你症状之时,自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姜姝砚将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但赵司衔将信未信的盯了她半晌,冷哼一声,“太医院的那群庸医,姝姝,你可不要学他们。”
“当然。”姜姝砚垂眸应下。
然而她应下之后,赵司衔也跟着站起身,理了理衣袖,“既然如此,那本王没病,也用不着吃药。”
姜姝砚坐着眉头微挑,语气不疾不徐,神色看着还颇有几分悠闲,“肝火旺盛,气血逆行,易中风……”
剩下的话她没说,可眼眸里却是含笑,一动不动的落在赵司衔身上。
然而下一瞬,赵司衔顿住脚步,倏地又灰溜溜的转身回来坐下,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尖,“姝姝,本王觉得有病还是得要治一治才行……”
姜姝砚低垂下头,唇瓣勾勒起一个弧度,只是一瞬后,便又消失不见,依旧是那副清冷疏离的模样。
之后写了药方交给赵司衔,让他派人按照着药方上面所写抓药。
至于他身上的剑伤,云深端了热水进来,准备上前要帮他脱衣衫,重新包扎。
被赵司衔挥挥手给打发出去,于是便让姜姝砚给他擦身子,包扎伤口。
可姜姝砚却坐到另一边去,手捧着一本医书看着,假装没有看到他脸上的神情。
然而赵司衔也不是个会吃亏的主,立马走上前,抽出姜姝砚手中的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色幽暗,“姝姝,给本王包扎……”
姜姝砚眸色晦暗不明的盯了他半晌,神色不变的开口,“你把衣服脱了吧!”
于是赵司衔坐在床榻边脱衣服,待他脱了上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