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衔眼中怒火中烧,他已经分不清心里是更疼,还是更气。
那种挫败、不甘、恼怒相互交织着,逼得他险些发疯。
他满眼戾气的盯着她,手掌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眼眸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一厢情愿?本王今夜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一厢情愿。”
说完,弯腰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大步的走向里面床榻。
姜姝砚此时的挣扎犹如螳臂当车,将他伤不了分毫,反而让他心里的怒气越积越深。
把姜姝砚扔在床上,便欺身而上,抓住她的双手手举过她的头顶,一只大手按住。
双脚也将她压得死死地,不留缝隙。
赵司衔一只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着她抬起头,眸中阴沉寒冷,口不择言,“本王今日把话放在这里,放过你,除非我死,否则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本王身边,等着本王腻了你。”
说完,顿了一下,又疯魔般的冷笑,“就算本王死了,你也得给本王陪葬,咱们生同衾,死同穴……”
姜姝砚神色温怒,眸中闪过一丝寒凉,“赵司衔,你别发疯了……”
“发疯?本王就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这么肆无忌惮的践踏本王的心意。”赵司衔咬牙切齿,倏地眸光一凝,“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解释的机会,好好给本王解释清楚,不然本王让你三天都下不来床。”
殿内又是片刻的沉寂,赵司衔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一动不动。
就在赵司衔耐性即将耗完之际,姜姝砚才动了动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