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砚并不想跟他过多的胡搅蛮缠,况且这地还真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站起身准备提着药箱离开。
但赵司衔却像是发现她的意图似的,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语气强势,“本王允许你走了?”
话音落下,就将她往床榻上用力一扯,他半起身欺身而上,将她压得死死地,没半点反抗的余地。
“赵司衔,你别发疯。”姜姝砚看着她,声音寒凉。
他抓住姜姝砚的两只手交叉按过头顶,脸颊贴近姜姝砚的脸,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裸露在外的皮肤。
眸中泛着些寒光,冷声一笑,“发疯?本王确实是早该疯了,否则怎会让你三番两次地蹬鼻子上脸,今日你给本王好好受着,昨夜的今日的,本王一起讨回来。”
姜姝砚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起些愠怒神色,眉头间也尽是不耐,眸中带着厌恶也带着恨。
看见她脸上的这副憎恨的神情,赵司衔心中怒气更盛。
粗暴地吻接二连三地落下,吻在她眉宇、双颊、唇瓣一路往下,带着灼热的气息,仿佛要将人灼烧殆尽。
姜姝砚盯着头顶上的床幔,语气中满是憎恨,“赵司衔,你这样逼我,就不怕我下毒毒死你吗?”
赵司衔一顿,半起身盯着她的脸。
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眸带着玩味,仿佛是在笑她天真,“你是陇西人士,六年前因为一场瘟疫,父母离世,唯一的妹妹不知所踪,而你走投无路入了宫。”
他修长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你敢给本王下毒,本王就先刨了你父母的坟墓,至于你妹妹,你最好祈祷她死了,若是活着本王定要她沦为军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你嘛,你自然是要给本王陪葬的,至于是活着陪葬还是死着陪葬,那自然是本王那群手下说了算。”
姜姝砚气得浑身颤抖,睁大眼睛盯着他,眼眶微红,氤氲着一层水汽,清冷而又易碎,却依旧美得十分妍丽。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声音哽咽,“赵司衔,你……”
后面骂人的话她并未说出口。
赵司衔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突然也有些不是滋味,先前那盛怒的情绪,瞬间被一个名为心疼的词给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