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的那些·······
想到这里,刘仁轨呼吸猛地一滞,微微口干舌燥起来:“张祭酒真的是这样准备的?”
“可是,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为何从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听到过风声?”
“这·······”
刘仁轨把眼睛瞪得极大。
张楚还像是那日一般,笑而不语。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若是真的如此,下官要不要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
“现在不少学子已是浮躁起来······”
刘仁轨猛地起身,着急道。
不觉间,他直接用了下官,可见心中之惊骇。
御史中丞也是正五品,更是隶属于御史台,官阶特殊,而且张楚为正五品的国子监祭酒一职,从重量而言,是比不上刘仁轨的。
另,科监署一个临时机构,虽有主考副主考,可皆是没有品阶的临时位置。
官员也都只是政令承受关系,远远称不上上下属关系。
但,听着张楚所言,刘仁轨彻底诚服,直接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张楚挥挥手,示意他继续坐下:“刘中丞,你想透露什么?你要透露什么?你知道某家,怎么做的?”
刘仁轨抿了下嘴唇,双手扶着石桌,重新缓缓坐下。
确实!
人家什么都没有说,自己透露什么?透露自己的猜测?若是那一日消息不准,岂不是更坏事?
“可是,那些学子······”刘仁轨忧愁,满是担心。
张楚却毫不为意,随意的翘起二郎腿,双手朝着袖子,笑道:“秋闱,本来就是选拔人才。”
“现在距离秋闱还有三日的时光,这就坐不住了?若是这就坐不住了,那么当了官后,遇见些什么事,怕是想一想自己就已经阵脚大乱。”
“这种学子,也不适合当官。”
“不然,咱们科举的意义是什么呐?”
“刘中丞不用担心,放心吧,现在肯定还有学子正把握住一切时间,继续补充自己。”
“这些人,才是咱们大唐需要的人才啊,也是陛下,所希望选拔的官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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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轨若有所思。
他品味着张楚的话,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拿一枚果盘里的果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