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今日来,可不是庆祝的,而是来拜访孔老夫子。”
“好酒好肉,情真意切!”
张楚说着还把手里的酒肉提起来,在众人的鼻子前面晃了晃。
肉香!
酒陈!
不少夫子还真控制不住的咽了口唾沫,而后便觉得自己这般反应太过于丢脸,以至于有些恼羞成怒。
“张祭酒,丢下你如此虚伪的面具吧。”
“哼!”
“你不应该不知道,孔老夫子从昨日回来时,便陷入了昏迷,情况不妙!”
“孔老夫子怎能喝你的酒,吃你的肉。”
“拿回去吧。”
“你我同僚,老夫不愿多说难听的话!”
许夫子冷声喝道。
“对,对,拿回去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回去,回去,我们不差你的酒肉。”
“孔老夫子尚未清醒,你便如此迫不及待,耀武扬威,令人不齿,不齿,这不是君子所为!!!”
“·······”
顿时,一群人附和。
张楚叹了口气,望着眼前这群已经被仇恨冲破了的头脑,摇了摇头。
“某家,是来看孔老夫子的,不是看你们的。”
“回不回去,也要孔老夫子来拦我,而不是你们。”
“若是真的昏迷,某家看一眼,便走。”
“可万一,你们怎能不知,孔老夫子就是馋某家这一口肉,这一口酒呐?”
“说不准,某家上去了,孔老夫子就醒了呐。”
张楚笑呵呵的说道。
“一派胡言!”
“不需要!”
“张祭酒,请回吧!”
许夫子再道。
张楚看着他们一张张义愤填膺,比锅底还都要黑的脸面,再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
而后抬头,冲楼阁之上,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