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光一个不尊师重道这个大帽子,就够张楚吃一壶的了。
现在你是民学,自己是儒学,尊师重道套到张楚脑袋上着实是有些勉强,但当民学并入儒学后,一切可都不一样了。
以往的屈辱和耻笑,自己定然要还回来。
虞世南亢奋的让自己整个人的大脑都开始充血,直接拉住了张楚,不让张楚离去。
“若是有好计策,倒是也可以。”
“可,怎么才能不声不响,丝滑无碍的让民学加入儒学呐?”
张楚期盼道。
众人闻言,不免的一阵骚动。
谁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过来先给国子监送送节礼,再如同散心似的来晚上诗会会场瞧一瞧,看一看,却万万预料不到,能见证如此一幕。
这些天,民学的名声在长安并不弱。
虽说民学出现的时间不长,但每一次搞出来的动静,那叫一个沸沸扬扬,那叫一个全城皆知。
可是现在,民学被儒学彻底征服,就要加入儒学了。
这足以记载于青史之上。
如此,众人也都是无比热情的纷纷出主意。
“虞老夫子,听说你有个未出阁的闺女?哈哈哈······不如嫁给秦川子,如此,一切都能说通了。”
“对对对,这个法子好,看来今日不是双喜临门了,而是三喜天降。”
“这法子,太过于荒唐,不如让秦川子拜虞老夫子为师,如此,一切也能说的通了。”
“这倒也是,但,突然拜师,未免有些突兀吧。”
“这倒是也不算突兀,毕竟儒学诗会浩浩荡荡,天下瞩目,秦川子见识到了儒学之浩瀚,心悦诚服,怎么都能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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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主意,都被人嚷嚷了出来。
张楚苦笑一声,这些人的主意,是真的馊啊。
“虞老夫子,某家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张楚看向了虞世南。
“张祭酒,快说!”虞世南大叫。
“不如,打个赌吧,以赌注为约,如此,只要某家输了,这民学岂不就是顺理成章的加入儒学了吗?”张楚一步步的提示道。
“打赌?”虞世南皱眉。
他突然想起来了上一次和张楚打赌。
就在后面国子监楼阁前。
那是张楚第一次来国子监,最后却让两个大小铁球狠狠地让他们丢了面子,也让张楚狠狠的羞辱了他们一番。
现在又打赌,这让虞世南警惕起来。
“张祭酒,想要如何打赌呐?”虞世南谨慎的询问道。
“这个我倒是也没有想好,还请虞老夫子想个吧。反正都是走一走过程不是?”
“找一个我民学必输的赌约,不就好了?”
“当然,最好这个赌注找些和诗会相关的约定,毕竟契合今日主题嘛。”
张楚轻笑道。
民学必输?
虞世南皱眉。
“打赌,对,约定赌注是个妙计,虞老夫子,今日这不正好是诗会吗?不如就和民学打赌诗词。”
“这个主意好,民学才多少人?咱们儒学诗会,全长安的文人才子都到了,还怕比不了区区民学?”
“这样赢了,谁都挑不出来理,而且咱们绝对不可能输,老夫今日压箱底的狠货都拿出来了。”
“········”
众人大叫。
虞老夫子眼珠子好似老狐狸般转了转,不过,他也知道,张楚的诗才也不错,哪一首别程大,现在整个长安都传诵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