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南宫尺正欲画符,发现所有的灵墨都不见了,伸手微抓,木牌飞起握在手中,轻轻拍打两下,心中暗道:“之前还谨小慎微,百取其一,如今胆子大了,竟一滴也不留!”
木牌中一阵晃动,穆香迅速蹲下就稳住身形,但那些金豆子、灵石在宽敞的木牌中滚来滚去,散落满地,穆香不明所以,这又是...怎么了?
不多会,大丹斗志昂扬的回到洞府,大笑道:“父亲!女儿做了一件胆大包天的事,那石羊屡教不改,整日臭气熏天,我对它忍无可忍,决定严惩不贷,用父亲的墨,给石羊泼天富贵,致命连击!”
南宫尺顿时知道,冤枉了木牌,将木牌轻轻放到盛满金豆子的盆中,好让她多收一些金豆子,消消气,随即又摇头轻笑,这木牌就算真成了精,一时间,恐怕也难通人性!
南宫尺罚大丹把刚刚进洞府说的话用笔写下来,大丹挠头,哼道:“父亲,你怎么不提前告知于我,你个老六!”
南宫尺挑眉:“你个老六,是什么意思?”
大丹笑道:“是张老六,他与穆香签订了生死魂契,穆香死他不会独活,顾余飞心生不满,螳螂捕蝉,张老六贪生怕死,坦白从宽,穆香如今已是八尺壮汉,了无音讯!”
大丹用词极不讲究,但南宫尺听懂了,但张老六此人精于算计,擅长偷袭,他的话不能信,转念一想,大丹把自己比做老六,板起脸道:“那张老六为人如何?”
大丹脱口而出:“阴险狡诈,偷鸡摸狗,无耻小人!”
南宫尺点头,又问:“那为父呢?”
大丹崇拜的看着父亲,大声道:“仙风道骨,俊逸非凡,学识广博!.哦!..我知错了,不能把父亲比做老六!”
南宫尺点头,招来纸笔,大丹无奈,用心写字...
七日后,南宫尺默默清点完金豆。满盆的金豆子,一粒未少,这木牌竟真的在与自己置气?!
恰好大丹又要换书袋子,只得先带大丹、南三出了洞府。
等人都离开,穆香看着已经整理好的金豆子,灵石,决定拿一个书袋子装起来,想到此,穆香瞬间出了木牌,去到小库房,墙角有几口巨大的木箱,分别刻有大丹的笔,大丹的字,大丹的书,大丹书袋...大丹不喜学习,但置办的物件特别齐全!
穆香上前,打开大丹书袋,里面的书袋各式各样,足有二十多个,各个灵力充沛,穆香拿起其中一个,没有灵力居然无法打开,顿时哭笑不得。
穆香又逐个尝试,终于打开一个金红色的书袋子,上面的线迹歪歪扭扭,正是南宫尺给大丹缝制的,大丹仅用了三天,就嫌太丑,弃之不用。
穆香将金红色得书袋拿在手中,仔细翻看,材质是极好的,用来装金豆,灵石,再合适不过。穆香欣喜,收拾妥当,回到桌前化身木牌。
等一家三口回到洞府,大丹带着新书袋要出去去玩,南三问道:“你又要去找那酸臭的石羊?你不嫌臭?”
大丹点头:“我与石羊称兄道弟,情比金坚,我怎会嫌弃他臭气熏天!”说罢,一闪身跑走了。
南三见她不听,拿出新得的石火剑也跑出洞府去。
南宫尺将旧书袋子放回库房,只是才进库房,就敏锐的感觉到木箱被人翻动过,心中不觉警惕起来,用灵力将木箱掀开,里面的书袋子整整齐齐,顺序都对,南宫尺用灵力查探,自己做的那个居然不见了?!
南宫尺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大厅,看了眼石桌上的木牌,思索着,难道?那木精已经能出木牌了!那它要书袋子做什么?莫不是也想读书识字?
如此想着,南宫尺把木牌带到书架前,取出一本孩童开蒙的书,逐字逐字的念给木牌听,木牌内,穆香低头专心的数金豆子...
翌日,南宫尺发现盆中少了两粒金豆子,唇角勾起,原来这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