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断的是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男子怪叫着哀嚎。

刚疼晕过去，闻到清香瞬间醒了过来，六感随之变得异常敏锐，痛击灵魂，无法忍耐，张大的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喊声。

“你残害过多少少女？”知秋问道。

夜七郎满脸惊恐的，颤抖着指向嘴巴，你不让我说，还一个劲儿的问，直接干死我多好。

知秋松开手，夜七郎的身体被灵力固定在空中漂浮，“我只不是喜欢你的嚎叫，封印并不影响你说话。”

“大人，我杀的少女全部是该死的人！”夜七郎忍着剧痛挤出一张可笑的笑脸。

知秋保持着微笑，“一百二十个全都是？”

夜七郎猛然一抖，连他自己都忘记了，曾经有多少人跪地求饶，只为活命。

小主，

“没有那么多……吧。”

“我帮你数数。”知秋略作思考，继续开口，“你虐杀的第一个人是你的侄女，十五岁的天真少女，被你玩弄了三天……”

记忆如洪水涌入夜七郎脑海，这些曾是他的“荣耀”，在知秋嘴里说出只让他感到无比的寒冷。

“最后一个是清水镇刘家的女儿，一个时辰前被你打死，扔到了乱坟岗，而你下一个目标是红芊镇的蒋家，他们的女儿今年十三岁。”

知秋笑眯眯的看着夜七郎，“我说的对不对？”

夜七郎目光呆滞，不敢置信的摇着头。

面前的男子好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许多名字他都已经忘了，甚至连长相都模糊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像一把把尖刀，悬在他的头上蓄势待发。

“你到底是谁？”

夜七郎忘记了求饶，只想搞清楚眼前人的身份。

“不告诉你，在轮回中恕罪吧。”

一瞬即永恒的幻境丹阵现在无法布置，不过百年足够夜七郎好好享受了。

剑指在夜七郎的脖颈轻轻一划，没有任何血迹喷涌，身体在黑焰中化为灰烬，惊恐的表情永远凝固在脸上。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知秋转头看了看呆若木鸡的八个九品女武者，尤其是那个率先开口的女子，脸上没有任何说教的意味，只是对她们摇了摇头。

“我准备灭掉一个或者一群人时，不会像今天这么麻烦，你们不理解其中缘由，自然渐渐心生不满。”

朝她们摆了摆手，“走吧，我与你们的道大不相同。”

她们久久伫立，注视着知秋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