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有人过来和我们坐而论道,相互论证。大胆假设小心论证,这样得过程不也是一种成长吗?这种成长不也很快乐吗?
而每一个人来到世上的最终归宿,仅仅是为了让我们得灵魂更加纯净,因此修习的目的便是,别人不知道我们,我们也不会生气。
今天这些武林中人在这一方祭台上刀兵见血地拼杀,却仅仅只是为了扬名立万,如此实在有违我儒家之理念。”梁子渊再次把拯救天下苍生和重新竖立道德观念,为我辈儒生当行之道。
“小子,本座看你是闲得慌。一天到晚得劝诫本座拯救天下苍生,而忘却己身,如此可为人道乎?”诸葛流云再次说道,这次语气稍微有那么些重。
“前辈,其实小子,仅是认为这个世道,这一方天下不应如此。它可以更好,人们也可以生活得很好。”梁子渊说道。
“小子,我觉得当前我们最需要应对的便是眼前的困难。你看这江面上,现在已经浮尸十里,再如此下去不肖一个时辰可能,便会浮尸百里,血流漂杵。”诸葛流云说道。
“即便如此,小子亦是无可奈何。只因心有余而力不足已,如是小子之力有前辈之力,何至于此呢?”梁子渊有些气愤道。
“呵呵…,小子你想得太美了。不曾听闻,蚁多咬死象即便本座,再如何的高明亦双拳难敌四手。”诸葛流云道。
“这……”梁子渊欲辩无言。
两人再次将视线回归到祭坛上,此时祭坛旁边已经尸横遍江,许多轻身功夫不甚高明之人均可借浮尸之力踏上祭坛。而马伯寅却依旧不知疲倦在搏杀,整个人已经是遍身红妆,身上既有敌人之热血亦有自己受伤后所留的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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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园边上的路人,都全已经惊呆。毕竟这么长的时间里,还未见有人杀人如砍瓜切菜般简单。终于,马伯寅一个疏忽,处于众人围攻之中,被人一脚在踢于后心之上,体力不支之下掉下曲江池中去。
此时,芙蓉园中之人人均是长呼一口浊气。从未见如此浴血奋战之人,像是处于战场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之态,然此为擂台比赛,虽然既分高下也决生死,但却也能认输而逃得性命。过后虽为众人取笑之料,然未却不失为一种上策。
经过连番的比武厮杀,时间已经来到日上中天,午时。在芙蓉园里从北边渐渐地有一群的黑衣人正在慢慢,往西南方向曲江池的防线围攻搜索过来。
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前进着,脚步是一步一前行,不闻脚步踩踏声,但闻风吹树梢飒飒飒。这些天的厮杀所遗留下来血腥味,刚好覆盖此时暗杀时的血腥味。
而且曲江池外血气冲天,在这样的环境中忽闻血腥味亦不再觉得异常。
终于快要杀到曲江池边后,才被发现。原来在众人正忙着争名夺利之时,身后却有一批终日隐藏于黑暗中的人在杀戮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