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不是诸葛东良要停止后面的话,而是被迫停止了后面的话。
因为二人“嘭”一声落在地上了,自己还被易尚天狠狠压住了身体。
那是一种从台阶上面摔下来的感觉,好像从三尺多高的台阶上落下来而已。
二人爬起来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没有一株神药,就连低阶灵药都不见一棵。
入眼处是一个巨大的湖泊,湖泊水面上却不能看见水,因为整个湖泊能看见的地方水面上全部都是浮萍。
在湖泊边缘有一座草庐,草庐门前的湖泊边上有一小片荷叶地。
这里没有山脉,就连土丘都不曾有,一眼望去极致的平坦,除了湖泊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坪。
“不对,不符合逻辑!”
易尚天惊讶眼前的一切说道。
诸葛东良点点头:“湖泊可以有浮萍,但绝对不能遮盖整个湖面。”
“平坦之地也是一样,可以有平坦的地方,但这个平坦似乎是有意为之。”
“与此地最为和谐的存在当数那草庐,但就是因为所有的景物都不和谐,唯独草庐与此情此景如此和谐,这才是最大的可疑!”
二人缓步来到草庐前,一个极其矮小的老者正在一张圈椅上打盹,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靠近。
说他矮小是因为他躺在圈椅上面,而双脚却吊起来离地有一尺高。
“老人……”
诸葛东良赶紧阻止了易尚天,此地如此诡异,这老头又如此惬意的躺在这里,说他是个平常人任谁都不会信。
阻止了易尚天诸葛东良就地盘坐下来,闭上双眼静静的等待。
易尚天眼见于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同样盘坐下来。
时间就这样流逝,直到天色变得暗淡无光时,老者才悠悠醒来。
他好像看不见诸葛东良二人一般,跳下圈椅自顾自的回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