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听得冷汗直冒,此人怎么那么像杜拜月的行径?难道他忘记了他曾经经历被人诬陷,被人追杀、被人遗弃的滋味了吗?
楚一凡冷冷道:“要是我们不死呢?你可别忘记了,虽然我们都年近古稀,但我是大夫,再活个二三十年轻轻松松。”
占天棋摇摇头拨了拨炉火道:“你不死他会让你死的,因为他也快五十了,他等不及了!”
“他敢!”楚一凡怒喝一声站了起来。
占天棋赶紧挥手道:“你坐下,你坐下!你激动个球啊?”
“你说这俩孩子那宁儿像你不?”
楚一凡摸摸胡须点点头:“他的人生道路轨迹确实有些像我,而且行事风格也像我,不过没有我果断,我要是站在他那个位置我一定不会做皇帝。”
占天棋摇摇头把铜壶中的水浇了一些在炉子里面:“火太旺水开太急了不好!”
“你呀!在当时那个情况他不做皇帝,天下必定再次大乱,他是不忍百姓受苦。”
“我可是听说了,宁儿勤政爱民,每晚批阅奏章到三更才睡,十年来从未缺席过早朝。”
“其实那诸葛继更像我,几乎就是我的翻版,回想起来好像就在昨天一样。”
这回楚一凡好奇了,与占天棋三十多年的邻居,虽然有些小摩擦,但与他还算是亦师亦友。
但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过往,没想到他还有如此不堪回首的事情。
“罢了罢了,不说也罢!”
“老东西,你是在吊我的胃口吗?”
占天棋拧起铜壶把水倒在茶壶里面:“捂一会儿吧,这茶捂一会儿更能发挥神效!”
“什么茶啊那么珍贵?”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宁儿被诸葛继灭门篡位?”
楚一凡冷冷道:“他真要敢这样做,哼!”
占天棋摇摇头把茶杯递过去,然后加满茶水:“先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