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碗馄饨楚一凡吃了近一个时辰,在一个时辰中,老妪对着逍遥的输出是恐怖的,听得旁边的楚一凡都快忍不住要暴怒了。
反观逍遥一副唯唯诺诺低头哈腰的样子,使得楚一凡好奇不已,是什么样的债需要遭受如此大的罪孽?
最后老妪摸了摸逍遥的面庞,确定了五官的位置后,她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口沫横飞的开始输出,楚一凡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赶紧抛下一块灵石逃之夭夭。
隔街而站的楚一凡都不忍看,又是一个时辰过去,逍遥双耳被扯得红肿,至此老妪才罢手,骂骂咧咧的进入了内堂里面。
楚一凡第一次觉得如此的家庭如同监狱,但是看见逍遥怡然自得的样子,他觉得此事可能比悟道还要困难。
肖游披散着头发一脸幸福的对着楚一凡招招手。
楚一凡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逍遥,他并未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反而问出最不解的问题:“祖宗您老刷新了我的认知,这样的日子是还债????”
逍遥白了他一眼道:“我给你讲一个现象你告诉我感受。”
有一个叫猎的人,依靠祖荫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猎在十八岁的时候迎娶了一门妻子。
那女子叫桦,贤良淑德温柔体贴,是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
猎嗜赌成性,每天混迹于青楼、赌坊、酒楼之间,从来未学半分生存本事。
猎家道中落,三十岁不但家族因各种原因而分崩离析,还欠下无数债务。
桦并未因此离开猎,并撑起了他们二人的小家庭。
家道中落游手好闲的猎并未就此收手,还是依旧放浪形骸我行我素。
然而桦并未因此而有半分怨言,最终积劳成疾累死在了纺织车上面。
猎失去了生活支柱,从此饥一顿饱一顿,这还不是致命的。
最致命的是他终于记起了桦的好,最终痴痴呆呆的样子,每天望着纺织车发呆。
三年后他觉醒过来了,从此以讨饭为生,只要吃食不要货币。
他要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带着思念遗憾一生的去寻找答案。
结果天不随人愿,流浪一年后冻死在了一座桥洞中。
醒悟便是人生的另外一场开始,这便是天道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