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就知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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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子十三岁这一年,母亲生了一场病,不算太重,可却没办法在做工了,王掌柜再仁慈也不会不上工就给工钱,家里本就紧巴的日子变得愈发惨淡。
木子今天下学后上山采了一篮子山货准备拿去镇上卖,直到很晚才回来,一进来就看到他父亲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他:“一天天就知道到处跑,你娘病了不知道在家里照顾着?”
木子没有说话,抱着柴火开始热晚饭。
在饭桌上,他说自己不想读书了。
女人边抹眼泪边骂他:“不读书你以后还能干什么?我们养你这么大难道养了个废物出来?”
男人这次没有骂他,只是靠在墙壁上一言不发的沉默着,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
木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想说父母两个人每天太累了,家里太苦了,学杂费越来越贵,这个学已经上不起了,而且在私塾里,他和同窗们根本没有共同语言,人家说的做的他全都没有见过,那种被孤立在外的感觉简直太难受。
他想早点去镇上做工,早些补贴家用。
这顿饭一家人谁都没有动筷子。
又过了几天,木子去了镇上做工,去一家酒楼做学徒,工钱很低,一个月就只有十文钱,但供吃供住,也算是给家里减轻负担。
他不善言辞,常年的自卑造就了木子一副冷淡的外衣,师傅倒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