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如雪拍了拍胸口,然后自己找了一个凳子,到厨房里拿了一双筷子坐在秦风的对面开始对付桌子上的饭菜。
越林儿一边吃饭一边问嫣然如雪:“你是怎么进来的?”
嫣然如雪把腰带解开,从腰带上小心翼翼地摘一下自己的身份令牌,得意洋洋地放在桌子上:“怎么样,紫竹令牌到手!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秦府的人了,
有了它我就可以自由的出入长安县,不不不,老夫人说有了这款紫竹令牌。可以在整个大秦境内畅通无阻。”
以前的时候嫣然如雪的腰牌是客卿腰牌,只是表明她是秦府尊贵的客人,走到哪里只是被尊重,并没有特殊权力,办什么事情都得一步一步来。
比如说嫣然如雪从龟兹运来来很多货物以及四匹汗血马、四匹挽马,进关的时候是要接受严格检查的。
之所以那次在大秦一路畅通无阻,并不是嫣然如雪的腰牌因素,那是因为翁仲知道这些买来的东西的价值,派人护送,要不然的话,也没有那么顺利。
现在这个腰牌就不一样了,上面的花纹和她以前的那个完全不同,更关键的是背面还有加了玄鸟的秦府图腾,这就厉害了。
有这个图腾,就可以证明拿这份令牌的主人是秦府的家人,而且是身份非常高的人。
这样的身份令牌是需要在卫尉府备案的,就像越林儿他们的家臣令牌一样,需要把样品下发到全国各地,这种令牌的含金量可以说是百分之百。
越林儿瞪大眼睛看着那个令牌,然后不可置信的问嫣然如雪:“你……你真的到陶然苑找老夫人去了?”
嫣然如雪得意洋洋的说道:“那当然了。我们龟兹的姑娘,敢爱敢恨。可不像你们大秦的姑娘们遮遮掩掩欲就还迎。
我们就不这样,我们就喜欢直来直去。这样的办事效率才最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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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林儿把身份令牌递给嫣然如雪,佩服地说道:“还是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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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苑。
等到嫣然如雪走了之后,秦腾从书房走出来,用手指点了点韩氏:“你呀,你呀,你这不是乱弹琴吗?”
韩氏不服气地说道:“怎么了?人家姑娘家愿意。还不在乎什么名分。你作为男方的家长,你嘚瑟什么?何况我也没有说同意,我只是给了她一个秦府的身份令牌,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
再说了,越林儿不是早就追去了吗,怕什么呀?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西市那边还有一群呢,要不你去处理了去?”
秦腾叹了一口气:“我说你呀,最好不要参与这种事情。风儿是个很有分寸的人。
你没发现吗,风儿自从昏迷了三天醒来之后主意大着呢,他干什么事情似乎都算计好了,我都猜不透他想干什么?”
韩氏十分霸气的说道:“你的想法约束太大了,管他想什么呢。我就认一点,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我的儿子。
他有他的想法儿,咱们有咱们的想法儿。反正是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事。一夫一妻的律法怎么了,公主怎么了,大不了咱们不玩了,直接离开咸阳哪不能去。”
韩氏说着,用手指了指莽莽秦岭。
这本是他们规划好的,结果丹霞公主下嫁,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无奈的是这个丹霞公主还守身如玉,不和秦风同房,一个住在东楼,一个住在西楼。
干什么呢,玩呢,我只有一个儿子,想让我们家绝后,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