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了。”九天玄塔点头：“所谓道统，其实就是一种统治力。自古以来，君王无数，有过明君，但一样也有暴君，可他们都是一国之君，受一国道统。”

“明君，赚的是民心道统，而暴君，赚的则是恐惧！”

“你现在很清楚你自己打不过神皇，所以你会恐惧他，那他就是你的道统！在你心里，你知道你打不过他，而这就是一种道统枷锁。”

楚岩内心一惊，他有一点听懂了。

“神皇便是如此，消失五十万载，一百万载，一千万载，他们只要自信，这天下没人能打过他们，那所有人都会对他们产生恐惧心里，而这份恐惧，一样也是道统。”

“撇弃道统，那是要从一个人心里彻底抹杀的，但当这个人你发现是一座无法翻阅的山峰时，你便无法抹杀掉，因为你会害怕，所以便会提防。”

楚岩点头：“我懂了！原来这就是神皇们的自信？”

“也不一定，这只是一种原因，我猜测神皇消失五十万载，必然是有一定缘由的，他们现在不能随意出手，他们强大无比，但也正是这一份强大，成为了他们的枷锁。”九天玄塔讲道：“他们已经化身这世界的一部分，而这世界，承受不住他们出手了，他们一旦出手，这世界就会毁灭，世界毁灭，他们就会死。”

对此楚岩并未意外。

其实楚岩早就猜测到这一点。

否则神皇能力实力滔天，他们打得要死要活，神皇若能随意出手，会不管？

不会的。

“那他们在等什么？”

“等超脱的机会！”

“摆脱这个世界。”九天玄塔道。

楚岩眯眼：“可超脱与天界有什么关系？”

其实楚岩本来对神皇并不反感，他没想过当什么世界之王，一统天下之类的野心，可他没办法啊，他在仙域时，所有人都打仙域的主意，他成为天主了吧，所有人又都在打天界主意。

“这就是秘辛了，有人曾猜测，天界大陆乃是唯一的真实一界，仙域更是天界曾经的第十天，最高的地方，有人说那里有超脱的办法。”九天玄塔讲道：“也有人猜测，神皇被限制了，就是因为天界的原因，若是杀光了天界人，可能禁锢神皇的枷锁就碎了。”

“胡扯！”楚岩冷哼声：“什么狗屁逻辑！”

“其实未必不是真的。”这时，九天玄塔却正色几分：“你要明白，所谓九界，还有如今这创世界的一切……其实都是从天界走出去的，溯本追源，万年前的时候，所有人的祖先都在天界，道祖、界皇、九皇他们都在天界留下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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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岩皱眉。

“包括邪窟……”九天玄塔眯眼：“邪窟，本身也是天界的一部分，后来才被剥离出去的。”

闻言，楚岩倒是沉默。

这么一听，有些话倒是有理有据。

但很快，楚岩冷哼声：“我不管他们是什么目地，但我既做了这天界之主，便不会让人破坏天界，神皇也不行，现在我打不过他们，可迟早有一天会能。”

九天玄塔微微一笑，没有否认。

他也有一点期待那样的一天。

“再说，那些神皇一个个都已经有通天实力，就算不能用，那就做个平凡人不好吗？一样可以有无尽寿元去享受，非要搞特殊，弄什么超脱，超脱也就算了，还想血祭天界？做梦。”

今日，楚岩又对上古秘辛多了一份了解。

就是关于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