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镇民都低头看向了自己手中的藤条绳,答案不言而喻,王启仁将不服的人最后一条狡辩的退路都给封死了。
“好了,回镇子里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又回到了镇中街,王启仁又找了几个学生去将还守在西口的战峰等人叫回来。
等待的过程王启仁来到台子后面,确认四下无人后他将张良召唤了出来。
“主公,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子房先生,我想请教您一个字。”
“请教个字?主公请讲。”
王启仁随便捡起一块碎砖在地上就比划了起来,将小镇的地形构造彻底画了出来。
“子房先生,这是小镇的构造图。如果说把它看成一个字的话,您能看出来是什么字吗?”
张良仔细弯腰俯身揣摩了一番,随后站起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主公,这像是殷商后期甲骨文中的囚字。”
“甲骨文!?可以确定吗?”
张良又仔细看了一遍,点点头:“可以确定,我们韩国的国都恰好位于新郑。那里曾发现过许多殷商后期的甲骨文,我不会认错的。”
王启仁倒是把这点给忘了,甲骨文出土最多的地方就是南河省,至今如是。而战国七雄中韩国的国都最终也定在了南河省。
“原来如此,辛苦子房先生了,确认这点对我很重要。”
“小事一桩,主公有事再唤我就是了。”
张良回到了法阵之中,王启仁转身返回台上,与此同时战峰,渣仔等其余镇民们也到的差不多了。
不少之前向西走了一遭镇民们正在和留守的镇民诉说着一路上的经历。
从西出,却从镇东边回来了,这一结果让许多留守镇民都听的十分诧异。
王启仁终于是拿起了喇叭,对向邱长鹤:“镇长,时至如今,你还不愿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