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雌主……我家雌主不行了……求求巫医大人!只要巫医大人救回我家雌主,我等定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报答,求求巫医大人——!”
苮恕将手中剥好的栗子放辛渃面前的白玉大碗里,这才缓缓抬起淡然的绿眸看向痛哭流涕的兽人:“苮恕帮不了各位。”
“不——!求求巫医大人!”兽人砰砰砰以头捶地,喊声惊天动地:“苮恕巫医是兽人大陆最厉害的巫医,一定可以!一定可以救雌主!!求求巫医大人!”
“欸,他们不知道吗?独角兽族是有族规的,结侣后不医治除雌主之外的雌性,可惜了,苮恕大人可是七阶巫医!”
“唉,兽人大陆就两只七阶巫医,苮恕巫医结侣了不治愈雌性,独霜巫医未结侣也不治愈雌性,唉,偏生雌性是最脆弱,最需要巫医的!”
“规矩是死的,兽是活的。”
“呵~明明是他们部落某些兽人跟索图部落兽人一起声讨辱骂辛渃首领,苮恕巫医一气之下,不愿治愈所有牵涉其中的部落兽人,这合情合理!谁敢说句不是!再说了,人家七阶巫医,想救谁救谁!”
“就是,谁让他们没事骂人家雌主,是我我也气!你们是没听到,当时那些个兽说得多难听,说让辛渃首领生崽崽不算,还有说让辛渃首领去雌洞的,呸呸呸!大白天脑袋被黑暗怪物啃了,这种从拉便便之处出来的话简直臭气熏天!”
“他们一直哭喊个不停,鹿卉雌性越来越虚弱了,这看样子怕是……唉,雌性珍贵,巫医大人不能救救吗?”这话说得小声,但还是被其他兽人听见了。
“鹿卉雌性再可怜,也是她自己雄性造成的,辛渃首领才是最无辜的,莫名其妙遇到这种事,搁其他雌性身上早闹翻天了!怕是整个大陆都掀翻了!人家辛渃首领还是五阶雌性!就只是杀了些嘴巴不干净的兽,已经够仁慈了。”
关于辛渃的议论他们说得极为小心翼翼,除了自己身边的兽,其他根本听不见,没办法,怕被打死。
所以痛哭流涕的兽没听到重点,把苮恕看成救命稻草,高声求救。
“你们别为难苮恕大人,这次来了不少雌性,巫医也带了不少,我来之前的避雨屋里就有,离这里不远,你们有疾风狼,速度快,可以去找他们治愈。”有兽人好心建议。
但鹿卉雄性们不买账,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而且其他巫医哪比得上苮恕,这可是难得一遇的七阶巫医。
他们只知道扶光部落那几只杀了不少部落兽人,其中还有一位首领和一只雌性,其他再多情况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们当时也乱得焦头烂额。
再大的事,在雌性生死关头,也都无足轻重。
在周围兽人的暗示下,鹿卉雄性们心领神会,将哀求对象,换成了辛渃:“求辛渃首领,救救我家雌主!这次遭此横祸,都是识兽不清,她是珍贵的二阶雌性,她不能死,她死了兽人大陆就会少一只觉醒雌性,求求辛渃首领救救她!只要辛渃首领救她,我们愿意加入扶光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