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兽人就是彻头彻尾,表里不一的伪兽。
表面有多圣洁美好纯白,内里就有多么五彩斑斓,完全两个极端。
骚话连篇,不要脸的大臭兽。
苮恕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生动鲜活,情绪短短几秒内,几经变化的娇美脸蛋,不自觉轻笑出声。
辛渃恼怒:“你笑什么?没看到我在生气?”
苮恕脸上笑意收敛,绿眸柔意盈盈地看着她,好似真不知她在气什么,颇为认真地询问:
“雌主在气什么?”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自己说过什么,干过什么,不记得了?”
“嗯?干过什么,自然记忆犹新。”
“至于说过什么,说得挺多的,这得好好想想。”
“……是雌主口口声声叫我走,却又不让我走,我说雌主……在挽留我的话,还是……”苮恕故意拖长了语调,显得格外旖旎:
“我夸雌主,牡丹花……娇艳欲滴,香露诱兽——”
“你你——!”辛渃气急,上前捂住他的嘴,凶巴巴道:“苮恕!不许说!”
苮恕绿眸清澈,淡然平静地看着她,好像显得她思想格外龌龊:
“雌主的确一直在挽留我,缠住苮恕不放,舍不得苮恕离开,雌主也的确……”
辛渃以唇堵住喋喋不休,胡言乱语的嘴巴,终于消停了。
只是她……
良久后。
辛渃脸蛋红润地躺在兽人怀里气喘吁吁。
苮恕是大祸害!
小主,
什么圣洁仙兽。
他从里到外都被颜料染透了……
她喘着气,抬头凶巴巴道:“我不要这个苮恕,我要换个苮恕。”
只是娇雌嗓音沙哑破碎,语调娇软甜腻,更像是在软糯糯地撒娇,没半分威慑力。
“换哪个?”苮恕轻笑,绿眸含着别样的意味:
“雌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