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之前的衣服被扯开了一些,又因为是仰躺着的,肩膀上的鲜血就没沾到衣服上。她现在把衣服一裹,回家也没人能发现。
她让小芹烧了满满一大桶水,把自己整个泡进去。现在话都说清楚了,估计石宽也该放手了,可心里就是高兴不起来。
第二天,文贤莺跟平常一样,骑着单车去学校,就是左手使不上劲,毕竟左肩被咬伤了,还隐隐作痛。
她刚推车上小土坡,进了操场,就看到罗竖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以前她看到罗竖,都会热情地打招呼,今天却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勉强挤出个笑容。
罗竖好像也有点不自在,两只手抬起来又放下,最后还是忍不住说:
“贤莺,我有话跟你说,咱往这边走走。”
文贤莺没吭声,推着单车跟罗竖沿着操场边走。
走了几步,罗竖像是鼓足了勇气,认真地问:
“贤莺,石宽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