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听多了可不就啰嗦嘛。”
罗竖真的啰嗦吗?那绝对不可能。罗竖这人话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挑重点说,能不说的就不说。石宽还以为自己已经不介意罗竖抱文贤莺的事儿了,那都是没见到人的时候心里还能平静。这一见到人,心里还是会有点儿小纠结的。
“那我啰嗦不啰嗦?”
文贤莺还没领会到石宽话里的意思,还以为他说的啰嗦是在讲台上不停地讲呢。
“不知道。”
石宽不想回答,心里还有点小别扭。
“嘻嘻嘻……”
文贤莺笑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变换成轻快的步伐,一蹦一跳地向前走去。那大衣被风吹得两边翻飞,有点侠气,又有点仙气飘飘。
石宽就这么一直跟在后面,也不吭声。
两人越走越远,周围的行人也越来越少。
走到去学校的岔路口,文贤莺突然转过身来。跟在后面的石宽完全没防备,下意识地就张开双臂,把人给抱住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两人都毫无准备。四目在月光下相对,谁也没有主动松手。
就这么对视着,过了好一会儿,石宽的头慢慢地歪了过去。
文贤莺心里其实也挺期待的,嘴唇动了动,不过却抬起手挡在了两人的嘴唇之间,有些慌乱地说:
“我有话要问你!”
石宽心里清楚,只要一说话,接下来的事情恐怕就没那么顺利了,心里有点烦躁,闷声问道:
“什么话呀?”
“你前几天不来帮我修路,到底是在生什么气啊?”
文贤莺今晚约石宽出来,主要还是为了七爷信的事情。在学校的这段时间,她有时候也会和柱子聊天,聊的大多都是石宽。
也不知道是柱子不小心说漏嘴了还是怎么的,说有一次两人一起吃狗肉的时候,石宽居然问起了文家的女人。她一下子就又想起了那封信。所以忍不住,又跑来找石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