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难见到张太平后也是一愣,随后他大笑着拍了拍张太平的肩膀,差点没把后者拍散架。
“阿弥陀佛,你小子还真活出第二世来了,不愧是太平道的传人、张知白的孙子!”渡难大笑道。
“大师您这是?”
渡难看了看自己闪闪发光的佛衣:“最近大夏的经济形势不太好,被迫营业嘛!”
“我这次来想带走神秀,不知大师意下如何?”张太平单刀直入。
“赶紧带他走,这家伙已经成了新晋网红,都快把我的风头抢光了,这怎么还了得。
对了你下一步是要找蚩梦吧,那你可要快点了,晚了她就不再是她了!”渡难大师说的云里雾里。
张太平听此皱眉:“大师您能说清楚点吗!”
渡难摆了摆手,佛衣上的小灯泡立即发出七彩的光芒。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施主你要好自为之!”渡难大师跑着冲向食堂。
“孽徒,一点也不给师父留啊……”
涂山妙妙拉了拉张太平的衣袖:“渡难小和尚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蚩梦是不是出事了?”
“不清楚,明天我们赶紧前往十万大山,不过有我爷爷和蚩丽妹前辈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张太平抬头看向皎洁的月亮。
悬空寺说到底是一座不大的寺院,所以张太平二人要留宿在这里也只被分配了一间厢房,本来张太平提出了反对意见,但当他看到神秀和他五个师兄挤在一个不大的床上之时,也立即无话可说。
张太平和妙妙背对背而睡,气氛尴尬又诡异,隐秘的欲望像窗棂间散落的昏黄月光,飘忽隐忍难以释放。
寺院内诸多的佛像,没有帮助他们压制脑海中纷乱的想法,反而一种刺激的背德感不停撩拨着双方的心弦。
第二天,神秀神清气足的背上包袱准备出发,张太平和涂山妙妙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不停的打着哈欠。
“阿弥陀佛,你们昨天没睡觉啊!”神秀坏笑。
涂山妙妙大大咧咧:“我昨天等了一晚上,谁知道太平连个身都没翻!”
“我敢翻吗?佛门净地不是小旅馆,悬空寺我是再也不来了,这地方根本就睡不着觉!”张太平无精打采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