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格莱普尼尔看不到,拉普拉斯的心之映照也看不到。
当然,拉普拉斯对此没有太多想法,她本来就不打算和安格尔敌对。但用这个理由,让格莱普尼尔认识到真正的现实,也挺好。
抛开这个题外话,总体而言,拉普拉斯是不可能斩断与安格尔联系的。
虽然拉普拉斯并不喜欢用价值来衡量做不做一件事情、或者某个人是否需要得到重视,但不得不说,安格尔在她心中的重要程度,如今已经超过了智者主宰。
既已至此,拉普拉斯也不介意将自己的一些秘密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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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性?”安格尔低声呢喃了一句,一开始还没理解“灵性”的具体涵义,但当他将路易吉与灵性联系在一起时,隐隐有了一个想法。
智者主宰最常提的就是“万年前怎么怎么样”,这句话隐含的意思,就是万年前和现在不一样。
直白点说,就是时移世易、时过境迁。
无论是山川地貌、还是万物生灵,亦或者文明风貌,都会在时间的更迭中变化。
而词汇,其实也一样。
别说旧历词汇,就说新历时期的词汇与语法,都会隔一段时间就出现新的解读。
拉普拉斯所说的灵性,应该就是一个旧历词汇,解读自然也会和新历不一样。新历词汇中,灵性和灵感差不多,是对感知的描述。
而古词汇里,灵性是一种很唯心的概念词。
用安格尔自己的话来说,可以概括为——感性。
也即是说,拉普拉斯将自己的一部分感性,分给了路易吉。
这么一想,倒也说得通。
感性是灵感的汇聚,是唯心的自省,是情感的源泉。路易吉想要创作诗歌,需要的就是感性。
拉普拉斯将自己一部分的感性,分给路易吉,其实是完全合理的。
话说回来,也许正因为拉普拉斯将感性分了一部分给路易吉,所以她现在才会变得冷冷淡淡,没有点人性……虽然她也不是人。
大概率,拉普拉斯成为屑女人,就是没有了路易吉那一份感性。
安格尔摩挲着下巴,心中暗忖道:这么想来,说不定每一个屑女人背后其实都有一个多愁善感的蠢男人?
在安格尔的意马脱缰的时候,拉普拉斯看向他的目光越发的古怪。
总感觉安格尔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安格尔也注意到了拉普拉斯的视线,他忍不住暗暗嘀咕了一句“真敏锐”,然后若无其事的收束了心猿,拉回了意马。
回归到感性的话题,路易吉最后演绎的那一段与天神的对话,其实也是一段充满感性的表演。
不过,这个表演太真实了,真实到已经不像是能写出来的。反而更像是一种亲历者的昨日重现。
安格尔瞥了拉普拉斯一眼。
对方的眼神依旧不是那么平静,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路易吉表演的意难平?
如果是后者的话……
或许,这真的不仅仅是表演,而是路易吉直接将拉普拉斯的经历给挪了过来,用在《海灵华赞》的最后篇章。
也正因此,在路易吉表演结束,本该为23分高分而喜悦的拉普拉斯,才会皱着眉,死盯着路易吉。要知道,屑女人平常表情都是淡薄至极的,皱眉都很少见。
这时候的皱眉,大概就像是……成年后再去翻阅年少不经事的自己写的日记,那时以为的飞扬与轻狂,在成年后看来,只会觉得羞耻。
拉普拉斯也是因为羞耻,而瞪着路易吉的?
安格尔不知道,也不好继续追问。
反正,现在已经知道路易吉和其他时身一样,也不简单,那就足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