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树想哭。
看着月光之下，正在指着天空怒骂的叶凡，悟道树内心怀着一种无比感激的心情。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自己控诉。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个人要不是叶缺德就好了……
悟道树内心满心的遗憾。
而此刻的秩序，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变得狰狞了起来。
这个叶凡……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明明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这个混蛋居然还挑来拣去！
悟道树……
本来他就是一棵树啊！
要不是自己，他怎么可能获得自由！
自由的代价，不就是得替自己做事吗？
自己做错了什么？
秩序的身体微微颤抖，内心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占据。
愤怒中带着一些对悟道树的愧疚，愧疚中带着一些被拆穿的恼怒，恼怒中还带着一些委屈！
“叮咚，获得秩序的愤怒愧疚恼怒与委屈，神棍值+……”
脑海中的声音，让叶凡大概了解了现在的秩序的状态，此刻的叶凡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嘴角微微翘起，开口道：“但是你依旧还是那个伟大的存在！”
“尽管你残忍，残酷，可你依旧还是那个伟大而又强大的存在！”
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