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旋涡口，悟道树闷闷的传音道：“都是家人，你怎么不去？”

“大家都是五庄观一家人，你作为一家之主，为何不为我们挡风遮雨？”

悟道树似乎是找到了锤叶凡的方向，传音的时候语气越来越强硬。

“不就是道德吗，我悟道树也懂道德！”

叶凡：…… 恶毒女配狠嚣张

沉默了很久，拍了拍悟道树的树干，特意躲开了有王二狗影子的区域，这让悟道树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不过他没有说话，等着看叶凡怎么反应。

叶凡微微一笑，开口道：“你很懂道德，可惜……我不懂！”

悟道树：？？？

嘶……

都特么差点忘了，这位是缺德的天花板级别的存在的！

在缺德这方面，叶凡绝对是站在大气层俯视众生啊！

这一刻的悟道树，已经有些绝望了。

抬了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虚无，他只能寄希望于上面那位能看到自己，帮自己一把了……

毕竟……

自己之前曾经帮助上面那位，将秩序者禁锢到了那个新空间世界中，那些秩序者应该会恨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