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阎京也很意外她问出口的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会儿后回答道:“也没想什么,大部分时间脑子里都是空白的,要不然就是全是鲜血,疼得血迹从头顶滑下来,糊住了眼睛,脑子里就只有鲜血的颜色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缓缓开口说道:“不过这是以前。”
“嗯?”
他笑了下,“现在痛的时候会想想具体的某个人。”
“想谁?”
“她应该知道我在说她吧。”
……
江时漓耳根突然就红了,别过头去,“不知道。”
“她明明就知道,耳朵都红了。”
江时漓捂住耳朵,“少打哑谜。”
路阎京笑:“我想到她的时候我就感觉没那么痛了,或许本来就不是很痛吧,想到她以后,更觉得这种痛苦实在小儿科,或许再痛也没有她握着针管要杀我的时候痛。”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江时漓都要听不下去了,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够了,你这个形容我接受不了,什么叫再痛都没有我扎你痛?你受虐狂啊,我扎你才多痛?就针管扎进去,一下就取出来了。”
男人眼底带着揶揄:“可我觉得痛,痛感难道不是因人而异吗?”
“你闭嘴。”
“行。”
江时漓盯着他,好一会儿才松开手:“你实在有点夸张了。”
“夸张?或许吧。”他笑眯眯的。
江时漓:“没有或许。”
她就推了一把男人,“好了,都说完了,放我下来。”
路阎京不仅没有松手,还缓缓收了一点力度,“利用完了,就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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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利用你?这难道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江时漓无辜眨眼。
路阎京眼神深沉,大掌压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贴在她的细腿上,各种布料摩挲片刻。
江时漓觉得好痒,缩了缩腿,又被他握住。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一路过来的战斗服,比较修身,但也为了图方便比较短,这个动作让她腿上的肌肤露了大半在外面,男人随意一碰就能摸到。
江时漓后仰着,却很快被男人警告似的掐了掐腰上的软肉,他动作充斥着占有欲,但声音却意外的温和,“洗澡吗宝贝?”
“不。”江时漓警惕地拒绝。
路阎京笑:“不洗也行,我不嫌弃你。”
江时漓猛地瞪大眼睛:“等一下! 我洗!”
路阎京抱起她,在怀里故意颠了颠,江时漓的手臂立马犹如藤蔓般缠绕住男人的脖子。
他似乎很受用江时漓这样依赖性的主动拥抱。
唇角笑意加深,“一路赶过来辛苦了,我愿意代劳。”
“我不要!”她在辛苦,自己洗澡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吧,但男人的动作根本就没有给她半点拒绝的余地,她气得在男人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男人垂眼:“牙还挺尖。”
江时漓被抱进浴室,张牙舞爪的模样更是让他忍俊不禁道:“你急什么?”
“你出去。”她说:“我自己洗。”
他完全不为所动,跟个流氓一样站在门口。
江时漓愤愤不平,“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啊?”
路阎京耸肩,“我只是担心你。”
“你担心我什么?”
“怕你等会儿跑了。”
……
江时漓咬牙:“我不会跑的,这都马上天又要黑了,我还能跑到哪里去?昨天晚上一个晚上都在和丧尸斗争,你不困我都累死了,谁还有力气跑啊?”
“确定不跑?”
“不跑。”路阎京手里拿着淋浴喷头,调好水温后对着她身上就冲了一遍,“衣服脱了。”
江时漓像落汤鸡一样缩在浴缸里,“你!”
“听话。”他摸摸江时漓的脸颊,拂去上面的水滴,盯着她艳红的脸颊,低笑两声:“我觉得你的话还是不可信,乖乖洗澡,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