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刘馆长虚弱地推开常旭的肩膀，脸上已憋得紫红。他最后艰难地说："我说...我说就是了..."

常旭推开刘馆长，让他倒在地板上咳个不停，脸色铁青，满脸痛苦。常旭并不急于追问，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等待他缓过气来。

"好吧，那你详细讲讲吧。"

"确实是我从中取出的，这种事我已经做过多次，因为这样能赚钱。"

"那些丢失的宝物没人追究吗？包括上次李采云那件？"

刘馆长低头回答："因为我们这里有能工巧匠做假，真品被赝品替换过去，他们都技艺高超，大部分艺术品展览时都隔着厚厚的玻璃，参观者很少有专业人士，所以被识破的可能性很小。就算碰上了专家，我们就说是正品正在修复，一般人都不会再疑心了。"

常旭点头："这么说一切都是你们博物馆内部自导自演的了？并没有外人参与？"

"没错，是我们自己干的。"

常旭自然不信，此事背后必有庞飞指使，一个小博物馆怎会有如此多高手联手作假？但不论如何逼问，刘馆长始终坚持是他一人所为，称不能乱说话，因为他深知一旦泄露庞飞的名字，全家性命难保。

常旭心中明了其担忧所在，遂不再施加暴力，转而另寻对策令庞飞束手就擒。

"既然真是你所为，那就接着说下去。"

"我们博物馆里共有三十余位领导层，全部参与其中，剩下的普通员工特意招录的都是非专业的，他们对此一窍不通，除了一些国际知名展品外，其余所有宝物都会被调包。"

常旭挥出三个清脆的耳光："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那是你私人的财物么？调包起来倒挺熟练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