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酒和果盘还有小吃就上来了，没一会来了五个穿着大胆的美女

“我不用了，你们玩”斯文男人挥手

“行行行，来我这，价钱一样啊”最胖的一个男人摆手

“哎哟～讨厌～”

酒味和烟味混杂，还有暧昧的亲吻声，宋焱赔着笑给众人起哄寻乐趣

墨钦蹙眉地低着头，好在他坐在角落，离得比较远

连续弹了一个小时，他手都有些不适了，只能停下弹奏

“诶诶诶，别停啊！继续啊，继续弹，给双倍啊”

墨钦点头“好”

优美地钢琴声再次响起，他能感受到那个斯文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停留在自己身上，这种目光不带着恶意，但他却有种汗毛竖起来的感觉

“方哥这是喜欢人家的曲？”

“当然，你知道的，我很欣赏优秀的人”

其中一个曾经跟墨家有生意往来的高老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连续弹了两个小时，墨钦停下弹奏，他们这次倒是没有为难他，爽快地给他转了五千

他道着谢离开，到外面大厅休息

他刚坐下，那个斯文男人就出现在他眼前了

“你好，我是汉阳高级中学的教授，我姓方”

“方教授”他淡淡点了点头

“还在读书吗？”

“嗯”

“你的钢琴造诣非常优秀，我也非常喜欢钢琴”

“谢谢夸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墨钦也稍稍放松了一点警惕性，他身上的书香气息满满，言行举止也让人舒坦，何况他本人也有不小的名气，口碑很好

两人在外面聊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宋焱找来

“那几个老板让我问你还愿不愿意弹琴，三千一个小时”

“可以”

“弹这么久会伤手吧？”方教授蹙眉

“没事，我可以”

在混杂着烟酒和浓烈香水的包厢中，钢琴声似在阴影盛开的玫瑰，隔绝了所有阴影，留下独一的清流

他又弹了一个半小时，中途被喊停了

“过来，一起玩”

“不了，我不会喝酒”

“诶诶诶，来啊！喝一杯两百块，到你喝不了为止，放心，不会把你卖了的”男人看着他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