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你打算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扭曲事实,颠倒黑白,在众目睽睽之中杀了我吗?”兰斯扯了扯有些发皱的西装,从哗啦一声让开的人群中穿过。
帕梅拉听着下面吵吵嚷嚷,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兰斯,她深呼了口气口齿清晰:“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做过,录音是伪造的,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联邦的法庭来审判真假,而不是煽动民众听你的这些谎话。”
兰斯摇头拒绝:“审判并不公平,你是联邦州长,而我只是阶下囚犯,你能用一次手段把堵着嘴不能为自己争辩的我扔到监狱里,当然也可以用第二次。”
帕梅拉冷笑了一声:“虽然我是州长,但不证明你可以空口诬陷,你的证据在哪里?”
录音机尽职尽责的播放到最后一句,底下的所有人被这个信息量冲昏了头脑,左顾右盼的,不知道该听哪个好。
“站在底下的那群蠢货需要的是真相,但他们蠢的看不出真相,一切都是假的,他们想跨越阶级,单连跨越阶级的彩票都是我妈内定好的。”
塞巴斯蒂安一瞬间仿佛如坠冰窟,脑袋猛烈跳动,身上冰冷让人不禁感到一阵眩晕。
台下的民众被这最后一根稻草压倒,愤怒的大喊大叫,举着手里的瓶子之类的东西往擂台上扔,无差别的攻击擂台上的所有人,还有些失去理智的人试图冲破擂台,把帕梅拉和塞巴斯蒂安扯下来。
擂台下的士兵们举起了手里的枪,又不敢真的开,奋力的推搡着挤上来的平民。
帕梅拉眼神中充满了失望,那失望仿佛能够化为实质一般,她狠狠地看了一眼塞巴斯蒂安,往前冲了两步一把扯住他,试图在几位士兵的阻拦下从旁边离开。
塞巴斯蒂安脑门上被瓶子一砸,又被帕梅拉一扯,这才从刚刚的眩晕中缓过神来,他猛地回头去看,端坐在轮椅上的莉亚。
莉亚没看他,或许说,她什么也没看,只是缓缓整理了下发皱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