窠鹫鬼使神差按住胸膛上小手,“皇上,再试试!”
手上传来大力,青芜想抽手为时已晚,“死变态!发什么疯!”
虽骂的狠,手上动作不慢,抽出帕子按住伤处。
嘴上染红,分不清唇色和血谁更艳,垂下的眼睫根根分明,显得眼线清晰瞳仁尤为深黑,“桀,臣只是想知道疼是什么滋味!”
水眸斜睨,“不知道疼,不挺好!”松手让人自己按住,后退两步转头高声吩咐,“来人,请”御医!
这避嫌举动在窠鹫看来就是嫌弃,阴阴一笑打断,“来什么人,本阁主冰清玉洁,可不能让外人瞧了去!”说完将帕子丢掉,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走。
地上帕子短短时间已被浸湿,青芜到底没忍住,
“等等!”
“站住!”
叫了两声窠鹫才回头,“桀,皇上是要亲自看伤,不怕本阁主赖上你?”
被说中心思,使的睫羽乱飞,“咳!乱七八糟说什么胡话!御医都是男子,谈不上坏了名节,先看伤,朕要保养刀剑,老实坐下!”
“桀,糙手糙脚,本阁主还不如自己上药!”嘴上这么说,脚下一转挨着青芜坐下。
“皇上赐的绣春刀,臣每日把玩不厌其烦擦拭,皇上对自己的刀剑不是很爱惜呐!”
青芜眉心跳了跳,想也没想回怼,“你要真是刀剑,朕也天天把玩!”
“哦,皇上是怪臣是个人?”
这要怎么接?“能不能闭嘴!”
“皇上词穷便让臣闭嘴,是何道理?”
“指挥使这嘴皮子和武功一样登峰造极!”
“哈哈哈……”
飞鱼服染上一大团,看的青芜直皱眉,“脱!”
笑声戛然而止,“桀,流了这么多血,臣浑身无力脱不了!”边说边靠上娇软的身子,视线正好和圆滚滚肚皮相对。
“这要是本阁主的该多好!”
还没死心,青芜大怒要将人推开,歪靠的人先一步滑躺下去……
半个时辰后,幽收了银针。
等在外间的青芜见幽出来迎上两步,“夫郎,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