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颇为赞叹:“三江源的弓箭,果然是天下最好的。”
徐骄见她娇嫩如玉的小手上,戴着一枚红宝石的戒指。说实话,这枚戒指很好看,但显得贵气。若是是三十多岁的女人戴,会增加气质。但像夭夭这个年纪,让人觉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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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察觉到他的眼神,就说:“师师说,她也有个一模一样的,是真的么?”
徐骄一笑:“看起来一样,细看肯定是能发觉不同的。”
“哪里不同?”
徐骄上去就去抓她的手。他的速度很快,夭夭比他还要快。手臂一缩,他便抓了个空。
“需要这样看的么?”夭夭说。
“看看红宝石的样子。”
夭夭把手举到他面前,微微一侧,宝石映着明亮的阳光,似乎流动着一层红色的光晕。
真是好东西,虽然他活在高度物质文明的世界,但从未真的见过的宝石。这种东西,无论在哪一个时空,都不属于他这样身份的人。
夭夭再微微一晃,红宝石的纹路,像极了一朵未开的花,在光线折射下,好像忽然绽放开来。那种美丽,连他这个男人都觉得诱惑。
夭夭收回来:“一样么?”
徐骄说:“还是有不同的,那枚戒指,宝石纹路好像是一条长着翅膀的大蛇。”
“那真要看一看了。”
徐骄一愣:“你今日到王府,不会就是为了这个事儿吧?”
“不是,我是随着舅舅来给世子李渔看伤的,顺便来看师师。毕竟我的朋友不多,把我当做朋友的人也不多。”
徐骄一笑:“我早已把你当做朋友。”随即又想:李渔受伤了?临江楼上的刺杀,他就没有一点警觉。
夭夭没有说话,意思再明显不过:她不愿意和不要脸的人做朋友。
薛宜生用金针过穴,将李渔体内的淤血放出来。李怀远眉头皱的更紧,李渔胸口那青色的掌印,摆明了是种高明的掌法,不伤筋骨,却将人五脏六腑震伤。这样的功力,他都自叹不如。
“每日施针,早晚两次,不出十日便可痊愈。”
三江王寒着脸:“会死么?”
薛宜生说:“王爷放心,世子只是重伤,不是重病。救病困难,治伤容易。”
“那就有劳薛神医在王府住上几天吧。”随即把弟弟李怀远叫到房外,三江源已经风平浪静二十年,风雨初动,便是冲着他们李家,这让他很不高兴。
“五弟,你怎么看。”
李怀远沉吟道:“怪!”
“怎么说?”
李怀远想了想:“伤李渔的人,不是一般的高手。照理说,若真想杀李渔,我们现在见到的,就是李渔的尸体。”
三江王冷冷道:“我已查过,他最近和过去几年一样,只是吃喝玩,出了别院就是临江楼,没有任何反常的事,不会得罪什么高人。”
“他能得罪什么高人,一个孩子,哪有那个资格。”
三江王沉吟道:“会不是一种警告,对三江李家的警告?”
李怀远摇头:“老师曾经说过,只要修罗山在一日,三江源便永远是三江源。只要山主在一日,他不会踏进三江源半步。若是连老师都这么说,还有谁敢打三江源的主意。”
“海后!”三江王说出这个名字。
从海后许下李师师与王子淇的婚事,他便觉得,这个可怕的女人,把目光看向了李家。
李怀远想了想:“我要再上修罗山,请教山主……”
三江王本就是这个意思。能见到山主的人不多,他的身边只有两个。五弟李怀远,还有羽千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