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牧天叹了口气，“只是钟婷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她现在都无法接受父亲是岛国间谍。”

“而且，她的父亲想杀她的儿子。”

顾宁听后，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钟婷的同情，也有对何逸阳的担忧。

她希望这场悲剧能够尽快过去，让所有人都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水牧天，漏网之鱼的间谍多吗？”

“钟宏杰的第一得力助手赵勉还没有抓到，还有三个小喽啰也跑掉了。”

“整个D市的间谍都藏着咱们益昌县吗？市里的其他县都没有？”

“目前，只在益昌县发现了岛国间谍。”

“会不会是其他县也有，只是没有发现而已？”

“这个不敢肯定。”

顾宁揉了揉脸，“怎么感觉我们的小县城是间谍的据点。”

“上辈子怎么没有发现间谍这么多。”

水牧天笑着说，“你上辈子只是个普通人，接触不到这些，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了。”

“哎，上辈子活的太失败了，都没啥值得回忆的。”

“你若是觉得活的不开心，不如多想想这辈子。”水牧天安慰道。

顾宁笑了笑，“你说的对，这辈子才是我该关注的。”

水牧天和顾宁第二天去上学的时候，陈杰找了过来，“顾宁，水牧天，方恒怎么没有来上课了？”

“他是我们八班出来的人，我不希望他旷课，高中的每一天都很重要。”

水牧天说道，“方恒转学了。”

陈杰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一班的何逸阳也休学了，你们跟他走得那么近，知道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