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行事虽然不守规矩,却也是有底线的,相信也不会做得太过分。”
贤妃娘娘回到亭中,捧起了还未看完的才子佳人小说,翻了一页,心却是静不下来,于是又合上书本,说:“红薯,还是备马车去一趟韩府吧。”
那人,自然说的是武帝遗孤,当今皇帝的子侄南宫玄,如今打着武德司旗号招摇撞骗,与江东军赵将军石让前往韩府问罪的阿四。
石让与阿四并排而行,他注视着阿四头顶上的那枚玉簪良久,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阿四兄弟,你可知九渊公赠送给你的这枚玉簪的分量?”
阿四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说:“分量我是不知,但这麻烦倒是不小。”
听到“麻烦”二字,石让大抵是猜出了阿四心中所想,口口声声贬低儒家,实则还是颇为看重的。他嘴角微微上扬,故作不知,问道:“麻烦,何出此言?”
阿四饶有深意地看了石让一眼,却也不点破,说道:“陆老头用一根簪子换儒家一脉保全,你说麻烦不麻烦。这老头,一肚子的鬼心思。不过,念在他助我补全剑诀的份上,再大的麻烦,我也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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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天下不会掉馅饼。话说回来,九渊公一把年纪,还要出山为儒家文圣一脉谋条安保之路,着实也是难为他了。”
陶大胆闻言错愕,心中困惑一扫而空,想到陆九渊今日在阿四面前谦恭的模样,便是一阵感慨。
石让勒住缰绳,望着韩府的匾额,扭头说道:“九渊公,有句话说得振聋发聩,圣人之言,应时而变。儒家并非全是糟粕,想要治世,终究还是要用读书人的。”
“我若是不懂此理,玉簪子便是镶了金边的,我也不会接。”
阿四拉住缰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石让,笑道:“倒是石公子你,有师承就是好啊,那方刻有陆老头本命字的寿山石印章才是真正了不得的宝贝。”
“阿四兄弟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