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他原想为了光宗耀祖而在第一次,或前几次‘行医’时自报了家门?”
“没错,而且前几次的用量很有可能过大,使得那患者变得离谱的健康和年轻。”文一的表情赞叹了朗秋的聪慧。
“看来他只为达官显贵治病,要不朝廷想要排查到第一个或者说刚开始被治疗的那几个患者就没那么容易了。”朗秋猜想。
“那么如果朝廷找到了那前几个人中的某一个,就知道医者来自双季,并根据当事人的描述,画出了第一幅画。”文一接着说。
“元之关在变得更加年轻后继续‘行医’,继续追查下去,才又有了第二幅画。”陆冬生不看文一,对着妻子说到。他也觉得自己该插一插嘴了。
远儿------是和元之关走了吧?朗秋心中出现了这画面。也不知道该恨他还是谢他。
算了,该来则来,朗秋想。
“有人在吗?”
院外传来一声软绵绵却又铿锵有力的女音,陆朗夫妇一听便知,就是先前那问画女子。没想到这么快便折了回来。
院门没关,女子声未落下便已跨进了堂屋。
“初到宝地,还请各位多多关照!”女子笑颜如花,微微点头。
“姑娘,你是朝廷的人?”谁也没想到,陆冬生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没错,在下当朝国师,聂云垂。”
答话之间,两只毛茸茸的雪白爪子从女子左后肩伸出,衣领只是微微一皱,那爪子的主人便一跃而上,稳稳立于女子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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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文一,陆冬生,朗秋惊道!
“狮子猫!”文益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