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只说是船翻后自远处海面漂来的,而且仅此一个。”
“这东西不会和海啸有关吧,幸运儿?”桃乐丝阴阳怪气地边说边用手掌虚抚着金球。
伊丽莎白没有回答,望向副所长,示意桃乐丝的手靠得太近了。
邓肯鼓起眼睛,直接把桃乐丝的手扳了下来。
三楼,所长办公室。
吉恩斯拨通了老板的电话,连的是只有他自己能用的零号线。
“尊敬的阿尔托先生,早安!”
“吉恩斯所长,这个电话我已经等了快四十年了。”
“让您久等了!若不是非常确定,在下是不敢打搅到您的!”
“说吧。”
“现在,就在研究所大厅里,我们的研究人员正围着一个金色的大球---”
“哦?”
“我敢肯定,这个球我在您二十五年前举办的酒会上见过。”
“也许吧。”
“但这个球的不同之处在于,里面有东西在动!”
“这就有意思了---”
“不知道您是否能亲临----”
“谢谢你,吉恩斯所长,我会去的。但记住,别让任何人碰它。”
吉恩斯放下电话,生怕那球滚走了,几乎是连滚带爬下了楼,重回金球身边。
“伊丽莎白和特里留下,”吉恩斯下令,“其他人各归其位吧。”他认为虽然特里不善言辞,但身材高大魁梧,能防止金球“滚走”。
“那派遣----”奥斯丁道。
“晚些时候再说!”吉恩斯打断了他的话。
众人闷闷不乐地各自离开后,特里搬来椅子,三人围坐在了金球旁。
长时间的静默后吉恩斯想找点话题聊聊。
“刚从多特里尔回来?”吉恩斯问伊丽莎白。他其实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