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你知道,我被称为普鲁士之枭,而娜荷蒂被称为什么吗?符登堡的瓦尔基里...!你能想象,符登堡的瓦尔基里,如何变成符登堡的纯情少女吗...笑不活了...”
“你你你...你不要太过分!!”
“说归说,爱德蒙,还是姐姐这里更香一点吧?”
卡黛莎一个瞬步贴到了爱德蒙身旁。爱德蒙一动也不敢动,脑海里只有和塔莉娅不一样的芳香。
“?什么!?”
娜荷蒂已经要气到牙痒痒。
“诶?我和爱德蒙贴贴有什么问题吗?他是你的谁啊?”
“他...他是我的人!!”
娜荷蒂鼓起勇气一声咆哮,这次震惊的不是自己,是除她之外的所有人。
“我的天,谁能想到,那个不可一世的娜荷蒂维娅会说出这种话!?”
“惊了,我人麻了!”
“口区...”
骑士们纷纷表示疑惑。
“哎呀。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没办法了。藏在背后的那把宝剑,是时候拿出来了吧?”卡黛莎道。
“宝剑?”爱德蒙不解,而娜荷蒂见情况如此,便只能把剑连鞘拿出。
“此剑,名为丝佩卡蒂娅。为美因茨大教堂密藏神圣武器之一,人称璃心剑。现作为骑士授勋之赠礼特赠予你。”
爱德蒙过于震撼,颤颤巍巍地接下。他试着拔出,这把剑长约三尺有余,出鞘间便闪着神圣的光芒,泛着黛粉的底色。通体透亮,如钻石般明净灵曜。剑心处,一朵硕大的水晶玫瑰格外显眼,像是整把剑的灵魂所在。忽然,玫瑰映出了自己,一时间整剑变成了苍穹般的蓝色,而刹那间又恢复透明。他试着挥了挥,锐利的晶片似乎带着以太的气息,能将空气也一并斩开。
“它认可了你...真是难得。”娜荷蒂维娅喃喃道。
“娜荷蒂担心你的杀气会吞噬你自己,就要来了这把圣剑来镇邪。”塔莉娅悄悄说。
“塔莉娅,不要多嘴!”
“这、这把剑,给我真的好吗?”
“丝佩卡蒂娅虽然被算作圣剑,但是...好像神圣得有些过头。来教堂的过程中,原先是运送它的匪寇被带走,被教会收纳了以后每个月都有一两位神父被带走...是字面意义上的,面目狰狞的惨死状。所以教会其实挺怕它的,恨不得有人赶快把它拿走。”
“但她虽然通体是琉璃,却能削铁如泥。上一任总团长曾经测试过它,却表示,握紧它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空灵的声音不停拷问着。所以至少,她是一把有灵性的剑。塔莉娅觉得,这能够帮到你。”
“我...大概明白了。谢谢你,娜荷蒂维娅团长。”
“...”
娜荷蒂一时语塞,只是微微笑着。
“哎呀,没想到你真的为爱德蒙准备了这样一份大礼...”
“对不起,卡黛莎姐姐。我想,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呜呜呜,明明是我先来的...”
“啊!?这...”
“别装可怜!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矫情了!”娜荷蒂维娅鼓着腮帮子。
“嘻嘻。我也是偶尔调皮一下嘛。爱德蒙,其实条顿三个团,要属赤荷最有牌面了。条顿最精锐的双手剑士都在赤荷,重骑兵明显也比其他团要多。白狼是正规骑士,我们夜枭是游击骑士。因此,赤荷比隔壁两家都要难进。平心而论,你得到赤荷团长的青睐比得到我的青睐要更好。”
小主,
“能进赤荷,我也为你开心啦。”
“原来是这样...谢谢您的理解...”
“对了,我昨天在城里看见你妹妹了,她说你去参加了选拔,还没回来。我就让她回家等着,第二天我来找娜荷蒂问讯问讯...没想到是这样,真是开了眼了~”
“那就好,我也得回一趟家,免得让她担心了。”
“好了好了。那我就先走了。娜荷蒂,希望你和你·的·爱德蒙处得愉快~”
卡黛莎走后,娜荷蒂让爱德蒙留下,其余人也散了去。一时间,偌大的厅堂里只剩下他们二人。这尴尬得要死的气氛,尤其是她刚才受了那样的刺激,让爱德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团、团长!”“爱德蒙!”
“!?”
同时的发言让二人互相吓了一跳。
“您、您请说!”
“和...和我学双手剑吧。”
“诶...?”
“塔莉娅说,你用单手剑和长枪的功夫相当了得。和你交过手,我是相信的。可既然来了赤荷,你用双手剑的技巧也需要磨炼。我亲自指导你,可以吗?”
“当然...我很乐意接受您的指导!”
“还有...关于骑士这件事。我的封地在符登堡,所以只能在符登堡分你一块地。如果在这里,海德堡,暂时给不了你什么领地。但如今你已经不是平民,居住在自己的房子也享有一定的特权的,请你记住。”
“没关系...我能加入骑士团,已经是很大的一步了。”
“还有...刚才塔莉娅在不方便说。丝佩卡蒂娅带走的神父都有数不清的私生子,他们心里必然有鬼。可出于战士的直觉,我相信这把剑给你能用好。”
“我也有多少察觉到教会的黑暗。真心地谢谢您。”
“话就说这么多了,去吧。”
“是!”
爱德蒙刚要起身离去——
“站住!”
“什、什么事!”
“叫我娜荷蒂就好了。”
“是,团长!”
爱德蒙过于紧张,直接润了。
“nnd,就偏袒卡黛莎,看我过两天不好好教育教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