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樊斯的脑子根本转不过来,他眼前的一条蛇是尸骨无存的三百万年前的僵尸老太婆吗?
“那时,她完成了最后的研究,但是没人会信她。她也知道她会死,会被人民群众都杀死,她便拿我这个最值得信任又最忠心的助手当硬盘。我哪里会同意呢?于是拿起了她收魂用的武器杀死了她,结果她的灵魂圈进了这把武器,我也因为伤势太重,死了,魂魄也被吸入搅和。她的所有记忆和力量,都变成了我,我失去了自己的记忆,只记得自己的技术,和她的天才技术融合,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每一本历史书上都没有我的名字,我甚至不惜代价,附身盟内高层,都没有找回自己的记忆……我还要替她受三百万年的罪……”大蛇放声狂哭,似乎是把所有的苦水往外吐。
“你告诉我这么多有啥用……你不可能就是为了我来……之前还有人和你签订契约吧?”瑟樊斯看了看古董。
“不,他们都不签,都怕我。”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
“那我在契约上增加一条,如果我对你有任何恶意的撒谎,我立刻魂飞魄散。作为交换,你必须无条件信任我。”
瑟樊斯的手上,符文又亮了一回。
“你……来真的!这是誓约咒!”瑟樊斯看着她,她似乎想要不断挽留一般。
“毕竟好不容易弄到一副合适的还允许签约的躯体,我自然要好好珍惜。我被关了那么久,我一定要出来好好看看世界……”大蛇抬头,看向地下城没什么光亮的窗外。
“我这下不对你撒谎,我实话实说。可以吧?对了,你也无条件信任我了。”大蛇把自己盘了起来,慢悠悠爬上了瑟樊斯的肩膀。大蛇轻轻地亲了一下瑟樊斯的脸。
瑟樊斯一阵晕,立刻瘫在了沙发上。
“唔……呃……我这是……怎么了……”瑟樊斯清醒后,看见自己坐在一片光芒中,浑身是伤的女人又出现了。这回,女人似乎温和了很多。
“这样不好看,对吧。”谢范钟这么一说,瑟樊斯立刻明白了。
“所以,你就叫谢范钟了?”瑟樊斯看着谢范钟。
“你名字的谐音,蛮好听的。你多用脑子想象一下我没有伤的样子,毕竟这里是你的梦境……你干啥!”
男人看到漂亮女人都一个样是吧。
“抱歉……这下好多了吧?”瑟樊斯看着整洁的谢范钟。活脱脱的“暗彩郜花”,头发是经典的灵族渐变色,末端头发发着低饱和度的彩色光芒,眼睛粉色的,带着一丝柔和与温暖。头上的虹痕非常独特,但柔和的样子和暗彩郜花完全不同,长连衣裙倒是很契合她。个子和瑟樊斯相比,是一样高的。
“我还要谢谢你,赋予我再次生活的机会呢。以后,你可要好好保养这把武器。没了这把武器的话,你一个鬼族也要体验恶鬼缠身……”
“我觉得是饿鬼……你用我身体狼吞虎咽的……”谢范钟赶紧给瑟樊斯来了一巴掌,然后交代完毕。“总之……就是这样了……你的电话响了。现在唤醒你。”
“呃……唔……喂……谁呀……我不叫谢范钟,我叫瑟樊斯……哦,灵洹名医生呀,怎么了?”
很快,瑟樊斯以法医的身份进入了暗彩市的圣树之下。这里矗立着暗彩族的雕像,残破不堪,没人愿意回忆悲痛的历史,这些所谓的悲痛历史,拒绝回忆是因为它会再次伤害?就像是希特勒和德国,墨索里尼和意大利,文革和中国一般,刺痛了这些人敏感的神经,没人愿意正式的面对罢。
“你既然会药剂,又是法医,而且还是送魂人加警察,我对你局里说了声,希望你能帮忙试一试能不能把这树的伤痕检查检查……”灵洹名带着瑟樊斯进入了警方围起来的小地方。圣树的发光血不停流淌,散发的能量十分恐怖。周围的人们都疏散了,估计那能量很危险,就像在面粉厂里点火一般。
瑟樊斯轻轻地摸了摸树的伤疤。
“我来,我了解她。她可是暗彩族的祖先亲手栽种的树,象征权力的树。”谢范钟很快接手了身体操控权。
“战争学家、和平学家们从来都没能好好研究,为什么动物之间会有天然的战争观念。得到的原因是:生存。”
谢范钟熟练地命令起周围人拿来星禾、永恒草等等之类的植物,开始磨制药剂。很快,她把药水浇灌到了树的伤口上。“生态平衡很重要,一些处于重要地位的生态植被是不容破坏的,谁破坏,谁坐牢。你们有线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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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人已经抓到好久了,据说是在用树测武器,结果测量不当,顶多处罚一下,毕竟这棵树会对魔法武器产生强烈反应。”灵洹名看着迅速愈合的树根。
“那没事的话,本……我先走了……”谢范钟刚想跑路,便被灵洹名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