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莹莹看着女生手机里画质清晰的视频，里面的主人公赫然是她自己，而另一个主人公就是自己的男朋友张瑞。

女生看着马莹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不禁骄傲起来，双手环胸，一副审视的模样看着马莹莹。

“不，不可能，这一定是P的！”

马莹莹不愿相信自己和张瑞做那件事会被同学们看到，一口咬定这是P出来的视频。

女生看着马莹莹自欺欺人，“你就在这里自己骗自己吧，我要走了！”

接着所有人都离开了。

马莹莹坐在地上，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彩灯。

张瑞突然跑过来，“莹莹，莹莹！不好了，现在这个视频传的哪里都是，而且我们之前做的事也被曝光了！”

马莹莹被张瑞喊回神，看着张瑞，“什么？”

张瑞神色焦急，将自己的手机举给马莹莹看。

马莹莹接过手机，看被人爆出来的文章。

上面有所有她高中时带着她的小姐妹一起欺负学校里长得好看的女生的视频，恐吓信。

还有大学时她用小号在校园论坛上造谣好看的人，引导学生孤立他人，甚至放校园贷，所有的肮脏事都被扒出来。

和她受到差不多待遇的还有张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