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哭？”他走的时候那书生还掉着金豆子的！

属下小心斟酌着语句，“回主子，哭了……然后袖子一抹瘪着嘴委屈了脸才爬下来的。”

夜重霄试着想了一下那个场景。

心里觉得更别扭了。

讥讽着唇角刺声，对那个书呆子越发看不上：“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真是天大的笑话！”

属下还是第一次看见夜重霄想动手却因梦儿而隐忍憋屈的情况，主动建议道：

“主子，既然不能杀人不能打人，何不用药折磨他？”江湖上的奇药毒药多的是，哪怕是最平常的一种，用在这样无用的书生身上，也是足够叫他生不如死的了。

“暂且不用。”夜重霄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虽然平日里明清绝言语最少，但我看得出来他必定听梦儿的话。梦儿若是查出隋雁远异样让明清绝检查，岂不是便宜了那书生，白白赚得梦儿的心疼？”

“况且……谁能保证他日后无病无灾？那样羸弱的身体，本座想让他死还不简单？”

“主子说的是。”

鹿茗也不知夜重霄把她扔出来时朝的哪个方向，好在隋家商铺到处都是，他随便打听也慢吞吞摸着路回来了。

尽管划破了衣服，但鹿茗还记得收拾自己脸上的泪痕，看上去也只是有些红而已，整体形象并不算狼狈。

可云轻梦却注意到了。

与早上锦衣玉食的不同，尽管鹿茗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无二，云轻梦也看到了她划破衣裳的地方。